只是从前从未听说过此人。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魏舒白看着沈醇随意拎起那些尸体举动问道。
“无名,”沈醇报上姓名笑道,“阁下呢?”
“在下魏舒。”魏舒白知道他所说绝对是假名。
“魏舒。”沈醇笑声道,“好名字。”
“不知谷主如何称呼?”魏舒白询问道。
到如今,他还不知那人名字。
“你想知道去问他便是。”沈醇笑道,“他要是没说,可不敢贸然违拗他意思。”
魏舒白知道从他这处是得不来:“多谢。”
“客气。”沈醇笑道。
尸体搬运倒不如何困难,只是挖坑麻烦许多,沈醇待到无人处,直接以掌力轰出大坑,将那些尸体全部丢进去,再填埋上事。
谷中雨在沈醇来第三日时候彻底停,路面不再湿滑时又是三日后,风吹草低艳阳天,魏舒白勉强能够行动时,便需要去做些活。
他对此倒无异议,只是从前养尊处优,不过做些活,手指上便有丝丝血痕。
之前因为阴雨弄湿衣服需要自行清洗,他想要擦拭身上,白竺也由着他去。
“路面当真干透?”白竺询问着沈醇道。
“嗯,别往草深地方去,其他地方已经干透。”沈醇笑道,“你要出去?”
“嗯,去采些药,摘些莓果。”白竺背上背篓道。
“要同去?”沈醇问道。
“不用。”白竺断然拒绝道。
沈醇眸色微深道:“出去时留意时辰,别错过饭时。”
“好。”白竺迎着阳光出去。
他倒不是想采什药,也不是想摘什莓果,而是想将之前丢下伞捡回来。
沈醇即便发现他雨天出行也不会说什,可他就是不想让对方知道。
莓果树下,白竺试探摸索许久,才寻到那日丢下伞,其上已经干,只是多些许泥泞和尘土,他轻轻擦拭后收起,然后放进背篓之中,心下稍安。
木屋处魏舒白擦拭归来,总算除身上各色让他自己都很难忍味道,心情略微放松,却只在房中看到正在处理着竹简沈醇:“谷主呢?”
沈醇头也不抬道:“出去。”
“你放他人出去?”魏舒白拎着湿衣蹙眉道。
“若非放他人出去,此时在下不应该在此处。”沈醇抬眸笑道,“他从前也是人出去,不必担心。”
“从前是从前,如今谷中并不安全,他眼盲之人若是再遇上对方人,要如何脱险?”魏舒白看着沈醇道,“你未免太过于大意。”
沈醇停下动作,把玩着手上竹简道:“你未免太小瞧他,从前擅闯谷中人也不是没有,他住在此处十八载,自然有自保能力,倒是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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