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抹干
脸颊上
泪痕，把丁尧小脑袋在怀里抱紧，问他是怎
杀死那三个人。丁尧简略说，小烟顿顿，问：“那是谁伤你？”
丁尧皱眉，说：“不知道，没看到。
用手雷，动静太大，可能把别拾荒者引来。”他说完，感觉小烟抱着他手臂忽然紧紧。“怎？”他问。
“没……只是想是谁这可恨……”小烟说。
她声音还有点颤，但丁尧以为她痛苦和恐惧还没过去，没去想别。
直到两天之后，小烟还把他关在屋子里修养，不给他拆纱布，丁尧才隐约意识到什。
“妈妈，眼睛是什情况，为什还不拆纱布？”他问。
他们在这艘还算完好飞船里落脚，很幸运发现
台损坏治疗舱，不仅带有伽马刀治疗仪，还有全身分析系统。大概就是因为损坏，所以当初遭遇打劫时候才没有被拆走。
天才机械师小烟修好它。他们平时受伤，都使用治疗舱治疗。他骨折都被伽马刀直接修复，眼睛却已经两天没还拆纱布。
小烟颤下。
真奇怪，他眼睛现在根本看不见，可就是清楚知道小烟身体颤下。他对她已经熟悉到这种程度，丁尧想。他已经无法弄清这是什时候发生事，可等他发觉，他和她已经习惯两个人相依为命，不可分离。
“没事，眼睛毕竟和和外伤不样。”小烟强行安慰他说，“你多休息几天，过几天就好……”
丁尧清楚知道小烟在说谎。但小烟不会害他，她定是有什原因。
他又忍两天，对她说：“很难受，要拆掉纱布。”
小烟稍犹疑，他对她说：“你要不动手，自己拆。”他说着，就伸手去解纱布，却被小烟捉住两只手。
“来……”她握着他两只手，低声说，“但是小遥，不管拆纱布是什情况，都别慌，好吗？”
丁尧心下微沉。他做个深呼吸，说：“好。”
小烟下手轻柔给他解开纱布，轻轻说：“好。”
丁尧睁开眼。
眼前像蒙层白布，看哪里都是白蒙蒙，只随着视线移动，有浅浅影子或者线条变幻。
“看得见手吗？”小烟问。
丁尧才意识到，刚刚在眼前晃动浅浅影子是她手。趟过末世男人，心理素质相当过硬，没有慌张，只问：“眼睛怎回事？”
小烟喃喃问：“看不见吗？”像是存着丝侥幸。
“看不见。”丁尧说。
小烟最后那丝侥幸破灭。她深受打击。她没说话，可呼吸中已经可以听出哽咽。
怪不得前几天他第次问起眼睛时候，她声音都带着颤音，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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