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近来可不想看那等闲书,心思本就古古怪怪,恐越看越爱胡思乱想……
“那——”景深张望,“那纸鸢如何?”
夏意朝他指方向看,摊铺上头挂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纸鸢,旋即没出息地点头嗯声。百花、燕子、蝴蝶、胖鲤鱼……看得人目不暇接,挑来挑去才选两个不同花色蝴蝶纸鸢。
结果回去先生边上时教他轻斥几句不许胡跑话……
晌饭在小酒家里用些小菜,先生又领着夏意去首饰铺瞧。
姑娘家笄岁自是要有根好发簪,先生不欲在这小店里选定簪子,而是同店家商量可否去府上选支新式样巧饰来,这事只消多给银钱,便无不妥理。
这端谈事时,那端夏意正磨磨蹭蹭挑着首饰,边问景深:“你觉得哪支好看?”
被问话人心不在焉:“都成。”
“那你觉得哪对坠儿好看?”
景深瞧瞧她耳垂上透红坠儿,又扫眼店里姑娘面前摆着,道:“你耳朵上好看。”
夏意笑,摸摸耳垂上挂着小粒坠儿继续挑新来。
景深则在旁暗暗不快。
他生平头次给姑娘买首饰,不是在京中最大宝珠阁,也不是在襄云最大珠宝首饰铺里,竟是在襄云路边小摊上……
说出去定成人笑端。
“景深,你瞧这个!”
他挪去看,是对有留苏耳坠儿,旁还有些玉坠儿,想想指着副说:“这对搭你那件水绿色裙子好看。”
夏意便点名要他指对,卖耳坠儿姑娘寻小盒装放时景深就凑近她边上,摸着鼻子说:“待家去,给你挑最好首饰来。”
她抬眼看看他,脑内时间百转千回,想问他还会不会再来若榴,可想来去路上要耗近月之久便没再问。
这时先生事谈妥当,过来结帐才又领着人往下个地方去。
日几乎走遍整个襄云街头,大小物什买来饶是有三人也难抱动。
夏意抱着她衣裳首饰,看左右两人都热湿鬓角,后悔些:“早知如此,该先放些去车上。”
“你累?”景深歪头,垂眼问她。
“自然累。”
“帮你啊。”
“嘁,你比多出只手?”
“头上还能顶。”
夏意笑粲,夏先生斜窥二人眼,不作声色地停下,整饬下手上东西才跟上,走至二人中间才罢休。
“先生,你挡着们。”景深说完就绕去另边和她说话,先生皱皱眉,心道这小子话恁地如此多。
越若到马车边上才这话多小子才停歇下嘴皮子,在茶铺用几钟冷茶才长吁短叹,夏意兀自埋头捶腿,直到上马车才洞快。
马车抵暮而归,先生再三谢过林家儿郎才抬着东西回院,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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