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孤独。你觉得海底很热闹吧?其实越热闹就越孤独。当坐在高高神座上时,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哦,那可帮不你,这是你自己心理障碍。”
“你能帮,”伊比利斯笑着说,“跟你在起时就没有那种感觉,觉得像是找到同类。”
南希瞥他眼,感觉受到伤害,他在映射大家都是海王。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南希知道是女仆把晚餐给她端过来。她立刻推开伊比利斯,走过去开门。
不大会儿,好闻饭菜香味就布满房间。有黑胡椒小羊排、马铃薯泥、奶油煮青豆、小圆面包、麦芽酒和鸡蛋布丁。
南希看到伊比利斯将饼干盒盖好,眸光微动,“你为什要给挑蓝莓酱饼干呢?”
伊比利斯抬起眼笑着说,“因为觉得你没吃到代表水果,就亲手去摘点,想让你拥有这个第次。”
南希轻笑,“伊比利斯,吃掉蓝莓时候你什感觉呀?”
伊比利斯搂住她腰,低头含住她耳垂,细细地用牙齿啃咬。南希顿时感觉股酥麻从背脊窜起,浑身都在颤粟。
“就是这种感觉,”伊比利斯轻声说,“要疯。”
……
临睡觉时候,小r突然喊南希。
“怎?”南希问。
“宿主,蓝靛果感觉品相越来越不好,离开苹果树记忆,它要比平时坏得更快些。你再不吃,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就成摊果泥。”
“你让现在吃?”南希有点惊讶。
“对呀。”道光闪过,南希手心里多枚奇异小果子,有点像个大提子。
她用茶杯里水洗洗果子,用手帕擦干净,低头咬小口,鲜红果汁立刻涌出来。
与此同时,另条街道栋房子里,塞西尔坐在沙发上拿着聊天本写情书,这是堕天使给他供招。
【爱就要说出来,主人。你不说,别人怎知道呢?】
他手中羽毛笔转半天,最终只写句,你明天来吗?
他只会这句话,他自己也有点无奈。这确实是他最想说话。
应该再写点别,他琢磨着,把笔尖抵在纸面上。突然他手颤,腰间涌起股难以言喻愉悦,直接蹿上头顶。
他俯下身体,咬住牙,抵御这种陌生痛快。
但是,愉悦没有停止,就像潮水般涌来。夜风吹开窗户,温柔地抚摸着他脸。他重重喘息着,羽毛笔都被他折断在手心。
这种陌生感觉在他身上停留半分钟,但他却感觉像过整年。
房间再次恢复静谧,他额头布满细密汗水,眼底也因为过于用力抵御而布满血丝。
“阿撒勒。”他从沙发上无力地滑下去,半跪在地,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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