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
“但是现在不同,”伊比利斯眼带凉意,“已经平反,但你还没有。说说看,为什让他亲你?”
“因为金苹果。”南希说,“米洛斯大人吃口……”
“他对你做什?”伊比利斯不等她说完就紧张地打断。
“就亲亲。开始误解他话,以为需要帮他消除欲望才走出去。”南希每说句话,伊比利斯脸色就沉分,她连忙用别话岔开。
“对,那个世界不是苹果树记忆里神域吗?你猜看到谁?看到少年时期光明神和黑暗神。但没看到你啊,伊比利斯。”
“嗯,那个时候还是个鱼宝宝,在大海里游水,”伊比利斯轻笑,“你当然见不到。”
“好可爱啊伊比利斯。”南希想下,只小人鱼,婴儿肥脸,扭动着尾巴在海底游水模样,突然很想抱抱他。
她刚伸出双臂,伊比利斯立刻俯下身体,手臂撑在扶手椅上,少女双臂像藤蔓样缠在他脖子上。
“要见到你就好,定会亲亲你小脸蛋。”
“你现在亲也不晚。”伊比利斯明亮蓝眼睛里带着笑意。
南希没有理他这句话,接着说,“目睹光明神和黑暗神凄惨少年生活。”
“哦,这很正常,”伊比利斯注视着她唇,漫不经心地说,“塞西尔代表黑暗和终结,他没出现之前世间没有这两样东西。可以说是他带来。所以大家都不喜欢他。”
“可是,那并不怪他啊,也不是他选择。”南希轻轻皱眉。
“确实是这样,”伊比利斯说,“但是这里就涉及到神明诞生意义。比如抚养米洛斯长大晨曦之神,他诞生带来黎明前曙光。虽然他陨落,但是这种自然现象会保留人间。”
“再比如穷神,他带贫穷这个定义,于是世上就有穷人。再说命运之神,他让每个人路有变化。黑暗神只是恰恰带来人们最惧怕东西而已。”
“那你呢?”南希问,“知道光明神严苛苦清生活,也知道黑暗神被孤立生活,你是怎长大?”
“游着游着就长大,”伊比利斯笑着说,“印象中,每天就是肆意游水,或者跟人打架。海底生存规则是弱肉强食,越强大活得越痛快。等长大后统水域,就更加自由。”
南希注视着他,伊比利斯性格洒脱,似乎世间也没什让他不痛快事。就算他在生气,哄下,立马就好。这样自由灵魂,才会成为海洋之神吧。
“发什呆?”伊比利斯笑着点点她脸,“你觉得就点烦心事都没有吗?”
“觉得你没有。”南希说。
“也有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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