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吗？”
她拨
下肩膀上
头发，眼睛眨两下，不再说话
。
两个人默默对视，四五秒功夫，涂南下反应过来，看墙上钟，“都这个点，还得去公司，要迟到。”
已经迟，墙上钟都快指向早上十点，平常这时候他们早就在公司里。
她从沙发上起身，快步进洗手间。
石青临手撑着膝盖站起来，又揉两下太阳穴，头不如半夜那
疼，喉咙里还是发干。
茶几上还放着他昨晚喝过水杯，旁边是水壶、毛巾，涂南摆整整齐齐。他倒两杯水灌下去，舒服多，跟着走去洗手间，正好看到涂南在准备换衣服。
她把上衣往上拽，露出大片又细又白腰，看到他过来就停下来，又把衣服放下来。
石青临又看到她后腰上面那块青黑色纹身，盯着看，她注意到，特地又把衣服往下拉拉。
她不是很喜欢这个纹身，总觉得很难看，自然而然地就不想被他看见。
洗手间很小，两个人都在，更显得拥挤。石青临挨着她站着，目光从她后腰上收回来，忽然说：“其实
也有纹身，要看吗？”
涂南转头看他，“真？”
他手把衬衣掀起来，手抓着她手，搭在裤腰上，意思是就在这儿。
涂南是不信，他这样天之骄子会有纹身？手被他带着，往下拉他裤腰，直拉到腰下掌地方，停。
什都没有。
“骗你。”他笑着松开她手。
涂南手缩回来，转过头去，拿架子上毛巾，是为回避眼睛里刚刚看到画面。裤腰拉那低，连男人人鱼线都看见，甚至，她手指都碰到那肌理线条。
石青临站在她身后，发现她明明脸色如常，耳后却有点泛红，开玩笑是为让她放开，结果好像适得其反。
涂南头转下就瞥见他眼神，“大早就捉弄。”她往外走，脸色更淡。
石青临怕她真生气，把拉住她，带到怀里，她挣下，挣不开，因为他把手臂收紧。
“昨晚，”他低头，在她耳边说：“干什都记得。”
涂南迅速看他眼，后悔问这问题，她是想知道他当时到底够不够清醒而已，做那事，有没有点意识……
“反感吗？”他忽然问。
她眼睫轻轻动下，低低地说出实话：“没有。”
“那就是喜欢？”这样问就有点耍流氓。
她拿胳膊肘撞下他胸口，在他看来是不痛不痒下，他闷声笑，又贴她耳边说句话。
还没准备好吗？
涂南又看他眼，眼里快滴出水来。
最后，答非所问，因为想起时间真不早，“快点，真该走。”
石青临其实也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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