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麻烦,涂家其他几兄弟也还不知道涂年身体状况,不是他不愿意告诉他们,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将这消息说出来,这些也更不重要,当务之急就是治好涂年。
……
涂年最近有些苦恼,他从金离那里听说烛酒入他梦,而且是第个,在第个梦中他们互相告白已然是已经以情侣身份相处,可是在梦外他们可没有确定这层关系。
偏偏烛酒也个字没有提,虽然他是很不喜欢拖拖拉拉,但是他毕竟也是第次恋爱,对这种事也没什经验,他们不是说告白什都得有那个仪式感吗……
那他是不是也要托人买点花点点蜡烛什,这样似乎更有诚意点,他作为个男人自然要给自己另半留下些美好回忆。
但是他现在睡眠时间越来越长,醒来话也就是吃点东西,或者是压着烛酒吸点血。
烛酒也像变个人样,变得很沉默,好几次醒来烛酒都守在他身边,只是看着他但是句话都不说,眼神中全是不安和自责。
他想他大概是明白烛酒心情,如果现在两人互换下,他或许还会更疯狂点,烛酒直在压抑着情绪,他不想影响到自己,他都明白。
但是似乎大家都忘,这个孩子只是个催化剂而已,就算没有这个孩子他也不过是多活段时间而已,很短很短段时间……
他现在能接触到人不多,除几个哥哥就是金离和烛酒,林安也经常会来看他,但是因为林冥存在大家都不愿意让他们单独相处,所以思来想去似乎没有什好办法,干脆就把过程简略下。
都是大老爷们点什蜡烛,他看见医院花坛那朵花还挺漂亮,趁散步时候顺手也就给摘,买花哪有他亲手摘有诚意。
原本还想着要找个合适时机,却没想到烛酒正好在屋子里。
涂年第反应是把花往背后藏去,红色就顺着脖颈往上爬,很快铺满全脸,突然就觉得手中那花烫得不行,他活这大还从来没做过这种事,这样随便采朵花是不是有点太草率……要不还是下次再……再说吧。
烛酒垂眸往他背着手望眼,他从窗户路看着他走上来,早就看到他手中花,就朵花而已为什要藏……就算他再解涂年,这会也摸不准他到底在想什。
涂年:“你今天来得有点早呀?金离来吗?”
本来就是没话找话,但是烛酒思考角度向来比较刁钻,涂年手中那朵花金离办公室也有,而且他好像听金离说过他很喜欢这种花来着,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整间医院种得全是这种花。涂年现在脸故作冷静地问他金离在哪里,所以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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