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墙角,右手掐着他脖颈,点没收力,不过几秒就烛酒脖子上就留下几个指印。
“你对他做什!?”
他们都知道涂年以前最讨厌就是烛酒,别说今天这种表现,以前就连待在同片天空他都觉得空气变得污浊,可这才多久没见啊,态度转换得太快。
在涂荒看来定又是烛酒对他下什咒,或者是他给涂年灌什迷魂汤,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烛酒没有反抗,卸力地靠着墙,他这样子让涂荒更气,握着他脖子手越收越紧。
就在这时涂宇握上涂荒手,痛意袭来涂荒忙放手,转身瞪眼,看是涂宇又立马歇劲,“大哥……”
“别胡闹。”
涂荒和涂洪被涂宇带走,涂宙却留下来。
涂宙将听诊器收好挂在脖子上,双手揣在白大褂口袋中,看向烛酒用最平静语气问出最震撼话,“涂年肚子里孩子是你?”
这荒诞搭配怎听都觉得奇怪,涂宙虽然是在问烛酒,但是肯定语气大于疑问。
烛酒点头。
涂宙:“你知道涂年无法承受这个孩子吗?”
“嗯。”
“他活不过怀胎十月,可能孩子还在肚子里时候他就死,尸两命……”涂宙说着笑声,“也不对,烛龙种向来是天道庇护对象,说不定年年死他就会直接破开他肚子从里头爬出来。”
烛酒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并不是因为涂宙讲话难听,而是真有这种可能性,涂年肚子里那个孩子确受着天道庇护,莫说下杀手,就算起杀心都必遭反噬。
“可有办法不要这个孩子?”
听到他问题,涂宙按按太阳穴,自从他知道涂年怀孕之后他就去查大量古籍,发现男性九尾狐确有百万分之可能性能够怀孕,这百万分之概率偏偏被他们给碰上。
既然碰上便要想办法解决,但是这个孩子实在是太特殊,两个上古神兽所孕育孩子,这在当今世上再无第二个,天道自然是会护住,他找很多办法,没有样是可行……
“没有……”说着他又添句,“暂时没有。”
没有办法将孩子打掉话,他们所要面临就是涂年死亡,短短几个月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漫长时光中瞬间而已,让他们如何才能坦然地接受涂年生命就剩瞬间。
涂宙坐到旁边椅子上,头往后轻轻靠,这辈子能难倒他东西真不多,前所未有无力感包围他,他轻声道:“烛酒……要是年年真出什事,那定杀你偿命,说到做到。”
烛酒:“……求之不得。”
现在说什都晚,他也不想再找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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