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男子气息,还有西域带来醇烈酒香。
青灯呆,心里竟多跳几拍,转头惊讶看着他:“……堪伏渊?”
月色下男人深邃英俊面孔美得有些不真实,他笑眯眯地将她翻过来又沉沉抱下去,青灯被他压得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又厚又重,她推推他,“你放开,好重。”
男人低下头在她脖颈间喷着热气,暗红名贵长袍衣角迤在地上仿佛夜色里朵朵燃烧红莲花,“偏不。”
“你……”他是堂堂宫主大人,她还能怎样,不过幸好他喝醉,似乎没看出她身夜行衣,青灯垮下肩膀说,“你喝醉,扶你歇息吧。”
他怎跑这儿来。
“顾青灯。”
他字顿沉声唤,末句,却是轻又轻,“脚还疼。”
青灯心里又跳跳,耳根开始烫起来。
这……不对劲啊。
为什在他怀里,会有种身体被注入生命错觉,身子又软又热,连心跳都乱,错觉错觉,定是错觉。
她已经死,不可能再动心……
……吧?
“本座记得王安生说你也得去宴席,嗯?”
青灯正呆着,堪伏渊又开口,热乎乎。
“……没去。”
“怎不去,你不是挺喜欢吃。”声音几分含笑,倒没平日里玩味。
难道又好吃她就得去吗?
“不是有大群美娇娘载歌载舞吗,圣女大人又在那儿坐着,去那儿还不是打下手?天天给骨瓷跑腿就够还得干侍女那份活儿?”
堪伏渊沉默半晌,青灯望着半片屋檐半片夜空,努力使自己思维放空。
他抱姑娘家抱习惯,可她不习惯,正努力使自己习惯,不停跟自己说自己是具尸体是具尸体,可他结实胸膛热度仍源源不断传来,烫得凝滞血液似乎重新开始流动。
末,堪伏渊嘴唇蹭过她脖颈间肌肤,惹得她阵颤抖,轻声说:“你这是吃醋,还是怨本座亏待你?”
青灯又是个哆嗦,赶紧道:“哪里,哪里,宫主大人胸怀宽广仁慈厚道,青灯感激还来不及呢。宫主大人放开青灯吧,青灯扶您去歇息。”
她刚支起身,堪伏渊又压下去,直接撞开身后房门,房间小,青灯踉跄后退几步就跌倒床上,男人顺势也压在她身上,沉甸甸。
青灯全身血都开始往脸上冲。
宫主大人似乎真不甚酒量,这点出乎青灯意料,在她身上酝好会儿才有些反应,微微支起身低头凝视她。
男子黑暗中眼眸如上等黑曜石,折射出锐利却灼热光芒,他瞳孔中倒映出少女无措微红小脸,更多则是害怕。
她在怕他。
堪伏渊埋首碰碰她嘴唇,少女像是雷殛般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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