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身份显赫,若是真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
“真追究起来,也是他不轨在先,说吧,昨夜怎回事?”
“……”
虞锦只好五十说清道明。
虞时也扯扯嘴角:“他就这坐着看你宿?”
虞锦重重点头。
虞时也轻嗤,恨铁不成钢道:“你既已睡下又如何知晓他做甚?”
虞锦瞪圆眼睛,脸颊发烫道:“你、你龌龊腐朽,王爷才不是这种人!”
他龌龊腐朽?
虞时也想起今早禅房里两个人相拥而卧幕,气到唇间泛起冷笑:“怎会有你这样蠢妹妹,莫不是母亲产女时稳婆抱错孩子,待回到灵州定着人好生查查此事。”
“……”
“你才是蠢,你恶劣!”
“那也比你识人不清好。”
“如何就识人不清?阿兄为何如此针对王爷,莫非是因王爷模样本事在你之上,你心中不快?”
“虞阿锦,你是把眼珠子丢在垚南?什在之上,你给再说遍。”
……
……
就在兄妹二人打闹拌嘴时,太和殿喊散朝。
虞广江身墨绿朝服,堪堪迈出殿门,便被三五朝臣团团围住:
“恭喜虞大人,恭喜虞大人啊!令郎胆识过人,有勇有谋,与永安郡主实乃天作之合!”
“天子赐婚,可谓殊荣,圣上对虞公子也是赞赏有加啊。”
“这灵州山高水远,等吃不上那桌席面,广江兄可不得吝啬,离京前宴请等吃酒才是。”
“此话有理,有理!”
虞广江讪讪笑着,囫囵应付几句场面话,便匆匆抽身,正欲上马,就见贞庆帝身边内侍先行蹬上马车,手捧卷长轴。
虞广江先是蹙下眉心,时不知该喜该忧。
今日朝前,贞庆帝有意无意提及虞家那些陈年功绩,他便察觉异常,却不曾想贞庆帝会以赏为名,赐下虞时也与永安郡主婚事。
圣上此举他焉能不知其用意?但此前他以为圣上意在虞锦,可那些个娇生惯养皇子又如何能看顾好她,且前头还有南祁王事搁着……
是以虞广江近日颇为烦心,正琢磨着如何尽早离京,谁料竟是他揣摩错帝王用意。
如此来,虞锦便可从此事中脱身……
毕竟男子不如女子精细,虞时也婚事倒也没那打紧,且那小子不知随谁,似是觉得无人能配得上他自个儿,这些年是谁也瞧不上。
若是待他开窍,只怕他老虞家是要绝后。
至于永安郡主,既是自幼侍奉太后身侧,想必极为知书达理,擅掌后宅。
这想,此事倒成桩美事,虞广江心里登时极为熨贴。
可虞时也却熨帖不起来。
他跪地接过那卷明黄圣旨时,阴沉着张脸,道:“臣领旨,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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