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眼尾遮掩二后,随即推门出去。
谁料两把剑鞘交叉横在她面前,虞锦吓得小脚往后缩,“你们这是作甚?”
侍卫拱手道:“回二姑娘话,属下奉公子之命看好姑娘,公子说,没他准许,姑娘不得擅离此地。”
虞锦匪夷所思地瞪大眼,虞时也!他竟将她关起来?!她又没做错什,凭什禁她足!
见侍卫满脸冷酷无情模样,虞锦不欲纠缠,“嗙”地声重重将门阖上,气得提壶对着壶口就饮几口茶。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虞锦在屋子里来回转悠几圈,随后泄气地仰倒在床榻上,以软枕掩面,动不动。
父亲亲赴垚南就是为将她接走,如今见她安然无恙,自不会在此久留,兴许这两日便要启程。
太快……
虞锦抿抿唇,心想那把精致小巧短弩还搁在校场营帐里,她都用顺手,也好容易有些长进,没能并带走实在有些可惜……还有白叔给账簿,好似还有处没仔细核对……新得糕点方子也尚需改进……
虞锦正幽幽叹气时,窗外传来阵嘈杂脚步声,她迟疑顿,随即起身走至窗边。
推窗而望,厢房与正房间有假山阻隔,但虞锦瞧见丫鬟端着盥盆进进出出,脚步匆匆,片慌乱。不多久,白管家便领着元钰清出现。
虞锦心下咯噔,当即打开门,道:“发生何事?”
侍卫头雾水,“姑娘,属下不知,属下奉公子之命看——”
“闭嘴!”虞锦急道:“给叫个丫鬟来,饿要用膳总行吧?”
不多久,伺候在后厨小丫鬟匆匆而至。
丫鬟暂且不知虞锦身份,依旧喊她三姑娘,道:“姑娘尽管吩咐。”
虞锦道:“正房发生何事?”
丫鬟顿,说:“奴婢听说王爷与贵客切磋剑法,好似被刺伤,姑娘不知?……奴婢看门外两个侍卫有些面生,是——”
话未尽,虞锦已匆匆提裙推门而出,她厉声道:
“让开!”
“说让开!你们都聋吗?”
“闹什。”
虞时也负手在后,缓步上前,抬手示意侍卫退开。
虞锦稍顿,随在他身后道:“方才是阿兄与王爷切磋?”
虞时也瞥她眼:“是。”
“你、你怎能这样呢,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即可,阿兄刺伤他作甚?”虞锦急红眼,“且他有恩于,你怎能恩将仇报!”
虞时也摁摁耳朵,冷飕飕道:“你小点声。小伤而已,习武之人哪有那矫情。”
“什叫小伤而已!”虞锦嗓音拔高,“都瞧见,丫鬟端出去水都是红色!”
“废话,血不是红色是什色?”
虞锦气到无言,只梗着脖子瞪他。
虞时也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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