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太重。”
陈冀又把这事提遍,“怎,这姑娘身上没香水味你就愿意?”
赵烈旭想到那丫头就觉得好笑,“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有那多东西。”
“小孩子?去,大兄弟,赵队长,您擦擦您眼睛行吗?那身段那面容,小孩子?”
身段?面容?
赵烈旭想想,很瘦很清秀,也就这样。
他吐口烟,“对她没那意思。”
陈冀左右都不信,“认识你那多年,没见你对谁那好过。”
“也不是,这丫头和别人不样。”
“哟,怎就不样?多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子?”
赵烈旭:“早些年打过交道,挺让人心疼孩子。”
他剑眉蹙着,似不愿意多说。
陈冀:“你把人当孩子,人未必就把你当警察叔叔。”
赵烈旭捏着烟久久没抽,半截烟灰断落,喉咙里溢出声笑,“她这人就这样,喜欢胡言乱语,有点皮。”
“说可不是这个。你真没半点意思?”
赵烈旭个‘没’字卡在喉咙口,他突然想到早上那个梦。
说实话,梦里感觉十分美好。
是这三十年来从未出现过感觉,他甚至无法去形容。
但不过是个梦而已。
陈冀笑着说:“缘分来挡也挡不住,难道你要孤家寡人辈子?”
赵烈旭也笑,“那等来再说。”
要说结婚这事,三十岁,是应该成家年龄。
找个能起生活人很简单,找个想起生活人很困难。
陈冀:“别等孩子打酱油你还是个光棍。”
赵烈旭掐灭烟,“不说这,去趟中际大学吧。”
学校临近开学,顾蓉有教师会议要开,杨清河正好要去宿舍,顾蓉便载她起去。
顾蓉将她送到宿舍楼下,“有什事就打电话。”
杨清河道声谢。
杨清河订是双人间公寓,这学校去年新建几幢宿舍里,公寓是全新,他们是第批入住。
同寝女生还未来,杨清河简单收拾完后拨个电话。
按下这串数字时候杨清河觉得有些熟悉。
电话很快接通,是非常知性声音。
杨清河倚在窗边,楼底下梧桐树阔叶撑起半边天。
“您好,请问是张老师吗?是杨清河。”
见对方没什反应,杨清河补充道:“是sun。”
那头恍然大悟,“你说中文名时没反应过来,油画已经收到,昨天运去画廊,你要那副放在办公室。”
“谢谢,颜料画笔——”
“都准备好,按照你要牌子准备。”
“请问办公室是哪栋?现在过来取。”
“教学楼五栋,401室。现在有个会议,颜料和画就在办公桌边上,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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