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就好。”
“好,谢谢。”
张蕴挂电话同组老师问道:“是你那个要开画展学生?”
张蕴笑得有些尴尬,她是这个学校新请来油画老师,恰好带这届学生里有几个留学生,有个在国外小有名气,学校为她准备画展,她作为她老师要负责这次画展,从七月初就开始筹办这个事情,其实说是老师不如说是凑巧吧。
别人遇见她,总说,你有个学生要开画展啊,真不起。
这份殊荣砸得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那老师喝口茶,边浏览网页边说:“现在搞艺术有几个是真正艺术家,听说那孩子家里很有钱啊,父亲在美国开个大公司,你说,要是换做穷人家孩子哪有能力开画展。”
张蕴整理资料,避开这个话题,“先去开会。”
她昨天清点油画时欣赏番,那女孩确实有些功底。
更何况,这次画展是要拍卖,拍到钱都会捐赠,无论这份艺术是真是假,目总是好。
张蕴前脚刚走不久杨清河后脚就踏进办公室。
那老师眼前亮,笑问道:“颜料有很多,需要帮你叫几个男同学搬吗?”
杨清河:“谢谢,不用。”
“诶,听说你副画还没画完啊,们办公室老师都看,画可真好啊。
杨清河拿起油画,掀开画布,她嗤笑声,“是吗?”
那老师盯着她背影杵,附和道:“真很好啊。”
杨清河不多言,小小个子搬起和她人差不多高画出办公室。
老师嘁声,“现在学生都那心高气傲?不识抬举,叫人帮忙也不愿意,还不是得跑两趟,找罪受。”
炎炎夏日,还没走几步杨清河后背就湿。
教学楼和公寓几乎隔个校园,步行来回四十分钟。
寝室里女孩刚叠完衣服,寝室门就啪啪被敲响,女孩缩,挪过去给开个门缝,只看见个高高大大白板。
杨清河喘着气,“开门。”
听到是女声她放下心,敞开门。
杨清河挤进去,余光瞥眼。
那女孩扎着马尾,戴着眼镜,模样斯文,怯生生看着她。
杨清河把油画搬到书桌区,倚在边上,洗个脸,兜转圈也没找到纸巾。
女孩像是知道她在找什,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杨清河笑着,“谢谢。叫杨清河,是你室友。”
女孩糯糯道:“叫苏妗。”
苏妗刚整理完自己东西,留下纸箱被叠成纸板规规矩矩堆在门口。
杨清河:“还要去搬些东西,你这个纸板不要话帮你带下去吧。”
苏妗听到这话脸瞬间红,似是非常不好意思,推脱着说自己可以去扔。
杨清河笑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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