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焕之又喘分钟,才从地上爬起来,毛巾胡乱在脸上抹,抹完拿到眼前看才哀嚎,“这是刚才用过毛巾!没用过毛巾呢,那儿不是摞呢嘛?”
“用次就洗,就你事儿多,洗衣房大姐不累啊?”
“知道事儿多所以自己洗。”陈焕之坚持,“身上又是土又是汗,擦遍就不能用!再用这个擦脸会长痘痘。”
刘鑫源忍不住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哪儿来那多事儿,晚上共那会儿休息时间你们就块儿抱着盆在水房洗毛巾?你看人家男队,脱下来裤子还能拿来擦脸呢。”
陈焕之才不理他,自己跑过去换新干净毛巾把脸上身上擦,不过这擦也只是给自己个心理安慰吧,别说前胸后背,连袜子都被汗湿透。
今年北京八月算是比较给面子,到现在最高气温还没上过35度,为让身体状态适应比赛当天天气,还不能躲进开空调室内馆里,只能直在室外训练,大量出汗大量喝水、越喝水越出汗,有时候陈焕之觉得肉眼都能看见蒸汽从自己身上升起来。
女子100米四枪比赛只有预赛是在上午11点左右,其他三枪都是在晚上,但晒白天赛道再加上晚上鸟巢里亮如白昼灯,想也知道凉快不到哪儿去。没办法,只能在不中暑情况下直保持室外训练。
台阶晒得太烫,已经没法坐,陈焕之只能蹲在地上喝水,边喝水边不断地冒汗,刘鑫源过来蹲她旁边,“你刚才跑后半程时候腿怎?”
陈焕之把嘴抹,“没事儿啊,不信你叫贝伦来检查。”
刘鑫源不光让贝伦来检查过,前两天还拉她去拍片子呢,虽然怎检查都没事儿,但他确实偶尔觉得陈焕之跑着跑着后半程那个腿脚用力就不对。
从摩纳哥回来后,陈焕之几乎每两三天就能有肉眼可见进步,从最好成绩10秒89到今天10秒83,刘鑫源每天都边忍耐着内心巨大激动和喜悦强行做出表面上若无其事,边担心着陈焕之腿脚。
就像她刚学会高步频和大步幅切换时,她关节曾表现出承受不迹象样,刘鑫源很怀疑现在陈焕之膝盖和脚踝是否又在承受着超额负担。有时候他回放录像能发现陈焕之冲过终点线后双腿姿态瞬间不自然,就像是在忍受着痛苦,或者像这次,她冲线后直接躺倒不给人观察机会。
但陈焕之直这嘴硬,而检查结果也支持她,这就让刘鑫源只能边担心她,边怀疑自己判断。
其实没事儿吗?当然有事儿,刘鑫源又不是瞎,他看得再对没有,只不过陈焕之每次都在被检查之前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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