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径队亚运之旅开始就不太顺利。
12月4号凌晨点多飞机因为晚点硬是拖到三点才起飞,经过八个多小时飞行后,到达多哈时间是当地时间4号早晨七点多,田径队众姑娘小伙们困得东倒西歪地在机场大厅里等车来接,而亲自来带队田管中心主任罗永江则气急败坏地打电话吼叫着他约好时间大巴去哪里。
答案是两辆大巴都抛锚在半路,而紧急调派另外两辆大巴还在路上,还需要个多小时才能到,但个多小时也就赶上早高峰,还不知道能不能准时到。
可这又有什办法?只能等。
罗永江跟他副手冯哲对视眼,两个中年男人在这刻心有灵犀:绝对不能分散,宁愿坐在机场里等上半天,也不能分散开打车去亚运村。
这次田径队总共来66个人,除他们两个领队副领队,还有11个教练、53个运动员,运动员里半以上都不到20岁,还有诸如刘飞这样国宝,这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真出点啥事儿怎也交待不。
陈焕之歪在椅子靠背上稍微眯会儿,再醒过来就觉得自己精神焕发。她以前常常出差,在各大航空公司都积攒相当可观里程数,坐飞机倒时差经验相当丰富,早准备眼罩、耳塞、颈枕等等神器,上飞机就开始睡,睡到下飞机接着打瞌睡,这会儿不觉得困只觉得饿得厉害。
她伸手捅捅旁边苏圆圆,“你还有吃没有?”
苏圆圆发出痛苦纠结呻|吟,“吃完,不是说不让带吃进去吗,共就带点午餐肉和能量棒。”
陈焕之叹口气,她也是,只带足够飞机上吃点点。她把颈枕套到苏圆圆脖子上,说声“睡吧。”就去找徐指导。
“徐指,能去机场餐厅买点东西吃吗?只买包装好那种。”
这次因为亚运村里房间紧张,每个项目分到教练名额都有限,短跑这边只来徐指导和加里老先生两个人,在出征期间,万事都得徐指导负责。
“不行,不能吃外面食物。”徐指导口拒绝,说完才发现刚才周围圈运动员刚才都竖起耳朵听着这边,听到他拒绝,所有人齐齐低下头。
这饿着也不是个事儿呀。
本来按照计划他们这时候早就应该坐在亚运村餐厅里大吃特吃,又因为前方线报说任何吃东西都不让带,所以出发前领队还三令五申不许夹带、带也要在飞机上吃完,不要到亚运村门口再往外掏,前面不知道也就罢,他们后到都知道这个规定还这样干,尤其要是掏出个火腿肠午餐肉啥,不只丢人,还伤害人家宗教感情呢。
这会儿倒好,大家都挺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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