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饭啦,去图书馆整理书籍什。慢慢还,大学还不完就留下来打扫卫生、巡逻值班,总会还完。”
屈孟达:“……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最终,傅思衡还是帮着付些,光荣地从赵之凡老师,上升为他债主。
祁坤解决最棘手问题,总算缓过劲来,对赵之凡说:“你留下来,等会儿传个消息让你家长过来,然后明天去禁闭室。”
他口中“关禁闭”,是军队对严重违规行为惩罚措施。即把人关在小黑屋里,里面有洗手间、饮食,但是不准你出来见阳光,三天起步,最多十天。
闻言严荀突然扭头看眼傅思衡,脑子里浮现出之前件事。演练战场那次,学校要关他禁闭。他现在想想好后悔,就不应该独自承担下所有,最好把傅思衡也拉下水,那样就可以和他单独待上三天三夜。
可能是他表情过于雀跃,以至于刚好看见他眼神屈孟达,像看神经病样看看他。
十分钟后,两人从校长办公室走出来,屈孟达和赵之凡依旧留在里面,商量对他处分。
严荀站久,活动两下脖子道:“祁校长就是个财迷,凡是涉及到钱他都抠得跟铁公鸡样,别太容易让他占便宜。”
傅思衡没有搭话,而是向下看去,视线落在他插在裤兜里左手上。
严荀看见他眼神,吹声口哨道:“干嘛,开始觊觎美色?终于察觉到你前男友有多帅吧。”
“你手,拿出来看看。”傅思衡没理他。
严荀咳咳,说:“没事,破点皮而已。”
他说完,傅思衡便收回目光,举步往前走去。
严荀呆:“不是吧!就客气下,这无情吗?”
“不想伤口发炎话,跟来。”傅思衡头也不回地说道。
严荀眼睛亮,迈开长腿跑几步追上他。
日光从树叶缝隙投射下来,印出斑驳树影。二人身影在绿荫下拉很长,倏尔靠近,倏尔分离。
没多久,他们便走到教师公寓。
进房间之前,严荀还装模作样地磨蹭两下:“就这进去吗,不太好吧?”
傅思衡淡淡地说:“要不你变个性再来?”
严荀:“……那倒也没必要。”
傅思衡让他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严荀坐在沙发上东张西望,眼尖地发现床头纸巾快用完,于是开口道:“床头纸用挺快啊,傅教官。经常diy?”
“闭嘴。”傅思衡有鼻炎,所以床头常备纸巾,并非他口中那种原因。
严荀当然知道他不会经常撸,只是故意想犯蠢吸引。
但当傅思衡把生理盐水、碘酒和棉签取出来,对着他伸出手时候,他又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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