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
他静静地望着严荀,灰蓝色眼眸平静地宛若毫无波澜海水,但严荀知道那其中蕴含着怎样丰沛细腻情感。他像是受到蛊惑样,将自己右手放在对方手上。
不看不知道,看傅思衡眉毛就皱起来。
骨节分明手背上满是细小创口,几乎没有块好肉,都是被机甲碎片划破,关节处还有大块淤青。
当他指尖碰到严荀手心时,对方极轻地吸口气。
傅思衡将他手掌翻过来,只见掌心片被烫伤红色。
他眉头紧皱地将烫伤膏取出来,说道:“下次再这莽,手废也是活该。”
他垂下眼眸,细心地将烫伤膏涂上去,翻转时候为不蹭到膏药,便用手指握着严荀手指。
四指微微收拢合在他指腹,大拇指按着他指背。
冷白指尖偶尔碰到严荀手上薄茧,严荀微微颤,眼神暗暗。那种感觉像是春日里遇见片含羞草,只消轻碰下,它们就争先恐后地红脸。
傅思衡正认真查看他手上伤口,纤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处投下圈阴影。
银色碎发下,露出小片白皙脖颈,那颗极淡痣正对着严荀,宛如种无声勾引。
严荀顿时就控制不住自己气息,被他握着手不由自主地紧紧,凸起喉结上下动几下。
傅思衡疑惑地抬起头看他,却在空气中隐隐闻到股略微熟悉兰麝香气。
他眨眨眼,终于问出早已存在心中疑惑:“你有没有闻到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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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荀:别问,问就是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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