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夜半无人街上,池罔轻声问:“砂石,没想到你真会有实体……你到底是个怎样存在?”
早在刚才房流出声发问时,砂石就已经隐匿自己踪迹,此时听到池罔问话,砂石感到受宠若惊。
“所以咱们第次见面,你就把认出来是吗?果然和你有缘分呀,嘿嘿嘿嘿。”
“你说过你长着张娃娃脸,又会半夜偷偷摸,这种事大概只有你干得出来吧?”
砂石感受到危险,没敢搭话。但池罔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纠,只是问:“砂石,你和那个鸡爪子,本质上是样存在?”
“鸡……哦,不样。觉得,可能……没有她程序那复杂完整,所以每次和她接触,都借你掩护,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发现存在。”
池罔正色问道:“所以们刚刚是杀死她吗?”
砂石如实回答,“它无所不在,们只是切断她部分,假以时日,她还会恢复如初。”
“无处不在,她也提到过她自己是个……神?”
“这个也不知道,她确实非常强大,想给自己封个神,也没人会拦她。”
深夜在大街上溜达池罔,脚步慢下来:“砂石,那刚才进去那个地方,又是什?”
“那是个狭间。”砂石回答很快,“那个鸡爪子她抓取你,把你困在里面……她都对你做什?”
“在你来之前,只以为这是个梦,后来才发现有点不对。”
砂石感到得意,“啊呀,幸亏来救你得及时呀。”
池罔悠然道:“要是指望你来救,尸体都不知道凉多少次。”
砂石哭出来,“对这狠吗?这喜欢你,你不能也喜欢点吗?”
池罔便道:“你趁醒不过来时,除脸,你还偷摸什?”
砂石立刻就老实,收起自己假哭,变回个安静宝宝。
“鸡爪子把抓进去,目是什?”池罔静静地想会,问,“如果里面东西对造成伤害,会在现实中,有同样伤害吗?”
砂石为难,“呃……”
池罔已经接着说下去,“看样子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也不用特地去尝试。在仔细回想她对出招,比起实质性伤害,她似乎更偏向精神折磨。”
“想杀,从摧残精神开始吗?”池罔若有所思道,“还有件她说事情,让很在意……她说她在离线后,也可以正常运转,因为她能源还在为她提供能量。”
“在想,她能源是什样子?会像之前样,也是活生生人吗?”
池罔抽丝剥茧分析道:“所以说,可能有其他人,和之前样,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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