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
个话题：“那非濒死之人呢？有什
后果？”
砂石果然不会惩罚他，“想救就救呗，没后果。”
池罔终于觉得这天里，到底还是发生
点好事。
他继续试探，问道：“若
杀人呢？”
砂石警觉道：“咦，你要杀谁？打打杀杀
，搞这血腥做什？”
他很久没开杀戒，但他偶尔也会有想宰人呀。
池罔语气微妙：“……总有防卫自己时，不小心失手杀掉人呗。”
“唔，那种情况当然另当别论，不过说实话……”砂石略作停顿，“这里看到你身上挂个进程……嗯，换句话说就是个小装置吧，它整个都是上锁，什都看不到。它平常静悄悄地也没什动静，但每当在你救人时候，还必须是救治濒死之人时，它数据才会发生变化。”
砂石语气变得郑重：“以及，有件事要和你说。”
“池罔，有句古话叫口是心非遭雷劈，认为还是很有道理。刚才那下子，劈得半天都没缓过来，要是力度再大点，就得当机。这里当机次后果还挺严重，为咱们以后，你还是格外注意点吧。”
池罔冷笑：“连个写小黄蚊‘桃花公子’都找不到，要你何用！”
这波互相伤害效果显著，足足两天，砂石都没主动跟他说过话。
池罔洗十几遍头，终于把头发上卷弄没，又把脸上焦假皮做处理。等弄好时，已过大半夜。
临睡前，他躺在床上疲倦想，大概不会有比这更糟糕天。
第二天。
池罔坐在床上，看着那明明已近被他压平头发，又重新卷出迷人弧度，陷入沉思。
起吃早饭时候，步染盯着池罔看许久，才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小哥哥，你昨天那晚出去，是去弄头发吗……你这卷发怎烫呀？雁城还有这样店吗，你推荐给呗。”
池罔微微笑，风度谦和得无懈可击：“你想太多。记得跟你丫鬟说，今天你药里多加三两黄连，排毒养颜，对你身体大有益处。”
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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