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突然来江北做什?又怎会沾上天山教人?收到步家求救信号,立刻就过去找你,差点就没赶上。”
步染沉默片刻,有选择性透露道:“奉皇旨北上秘密调查,你也知道,天山教这些年在北地势力不断扩大,对北边安稳已经造成威胁。已经做很小心,却还是被天山教人给盯上,被路追杀得很是狼狈,多亏遇到你,直不曾好好谢过你。”
经此战元气大伤,损失许多人手才撑到池罔救援房流,此时丝毫没露出端倪,反而笑得如往常,“何须与这样客气?”
顿顿,房流又问道:“你染上这瘟疫,和江北见到瘟疫大不样,为什天山教追杀你人,会说这是他们教中研究出来新瘟疫?”
步染愣愣,那瞬间怔忪不似作假,“他们说过这种话?瘟疫也可以像毒药样,被人为干预控制吗?”
两人又聊好阵子,步染说:“流流,你去开窗子透透气,屋子里有点闷。”
房流依言而行,打开窗,就看到窗对面小门处,池罔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这晚,以为所有人都睡池罔:“……”
步染:“……”
房流:“……”
步染打破这尴尬场面,“小哥哥,你怎……变成这模样?”
池罔迅速整理好心情,无懈可击地给出理由:“无妨,不过是刚才天黑没看清路,不小心摔跤……先回房梳洗,失陪。”
说完这话,池罔风度翩翩地转身就跑。
小风卷过枯叶,在步宅宽敞院子里干巴巴地飘着。
面前人阵风似不见,只余屋子里少年少女面面相觑。
回屋,池罔就关上大门,让下人去烧水。水很快就被烧好,浴桶抬进池罔院子。
被雷劈这种事,大概也是回生二回熟。
反正劈也劈不死,只是劈完附加效果,令人感到绝望。
池罔将衣服扔在外面,钻进浴桶里,开始打理自己身体和头发。
这步宅里两个孩子都很聪明,池罔今天露出破绽不少,尤其是房流还直在旁边看着。
可是再转念想,任房流再聪明,也不可能猜出来事情真相。
但还是不能再失态。
池罔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人,这点小事算什?他要振作。
这个天杀“桃花公子”还没伏诛,他怎能先步倒下?
夜深人静,只有他和砂石还在,池罔觉得这场面有点尴尬,主动找话题:“白天时候救不少人,你看看该怎计算?”
砂石立刻动手:“归类统计后,算你救十三个人。稍微放宽对‘濒死’判定条件,给你多算几个。”
池罔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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