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肯只守着秀丽河山得过且过,朝中便有些猜测,今年,陛下兴许要大动。
这些与汉王府是不大相干。
汉王让王妃揉顺毛,心情十分愉悦,待风雪停歇,她正要与王妃往园中赏雪,便见远处,家令疾步行来。
汉王与王妃对视眼,嘟哝道:“家令走得这样快,必是有不好事。”
她经验颇足,还未等家令走近,情绪便已低落下来。
王妃莞尔。
待家令走到,看清他面上神色,汉王心头更紧紧。
家令行礼道:“殿下,方才长史传消息来,陛下邙山上遇刺。”
汉王抿唇,紧张地问:“如何?陛下受伤?”
王妃眉心微动,见身旁那人身子绷得紧紧,分明将心悬起,她也随着望向家令。
家令忙道:“殿下莫急,陛下无恙,只是……”他停顿半息,道,“皇夫中箭,危在旦夕。”
汉王便松口气,她朝王妃靠靠,像是只要靠近,便可自她身上汲取些暖意:“家令来得这样急,莫非朝中已有大臣弹劾?”
家令迟疑片刻,方轻轻点头:“长史令臣禀殿下,自辩本章还需殿下亲自写才好。”
王府有僚属,许多本章是不必汉王自己动手,自有人写好呈上,汉王抄份即可送去朝中,十分要紧之事,方要她亲自去写。
汉王默数息,又问:“圣驾何时回京?”
家令道:“尚无消息。”
方才那轻松惬意氛围已消失干净,家令禀完事退下。
往日被弹劾,汉王皆是将难过放在心中,默默地去书房,拟奏疏,预备着上朝自辩。但这二月来,她心中已习惯有人存在。此时,她望向王妃,欲与她诉诉委屈。朝臣们眼中,陛下无子,倘若骤然晏驾,登基便是汉王。汉王最能得利,自然最有嫌疑。
但她并未派人行刺圣驾。
汉王满心都是委屈,想说,又觉多余,王妃与她朝夕相处,她知道她。
“王妃,不能陪你看雪。”汉王歉然道,顿顿,没有得到王妃回应,她又担忧地自语道,“不知皇夫情况如何。”
方才刚被揉顺毛小猫,此时红着眼眶,没有点欢快模样。王妃心疼不已,只是此事,她却不好插手。
“殿下之事要紧,先陪殿下去写奏本。”王妃携汉王手,引她朝书房去。
汉王不大与僚属议事,遇难题时,方召他们来问几句,故而汉王府属臣,可谓是京中最清闲差使。
眼下事虽急,汉王也不大想召他们来。
到书房,翻出本空白奏本,提笔欲写,汉王忽然想到,被弹劾,她是经惯,但王妃才第回遇上,又是行刺圣驾这样足以抄家灭门大事,她兴许会怕。
汉王便又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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