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时,方悄悄摸她耳垂吧?
汉王还在等着王妃回答,王妃淡淡笑,拣起几枚黑子几枚白子,竟单凭记忆,便将棋子子不差地排出初时布局,与汉王解说。
汉王听,细细琢磨片刻,依旧不懂。
“为何下在此处,便显得别有用心?”汉王认真问道。
王妃眼中闪过抹笑意,面上却十分尽责解说,说罢,她又道:“殿下自那处方位看,确实糊涂,不如到这来,这边更然。”
汉王派天真,王妃说得总很有道理,这回也必是如此。她眨下眼,高兴地过来。
王妃朝后让让,恰好让出个位置,能让汉王坐下,汉王面朝棋盘跪坐,身后恰好可倚在王妃身上,整个温软身子皆可被王妃拥入怀中。
王妃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那两只可爱小耳朵就在她眼前,触手可及。汉王低头去看,果然,从这方位观棋局,局势更为分明,她自执白子,在几处比划,忽然,指尖白子滑落,在棋盘上发出叮声。
汉王睁大眼睛:“唔……”
耳朵被捉住!
她要抗议。
汉王正要回头,带着暖意指尖轻柔划过她耳后,带起阵舒适酥痒,便离去。
道风像有灵性,吹开严丝合缝帘子,自缝隙处卷入,冷意瞬间布满水榭,让汉王觉得方才被抚摸过地方凉凉,空落落。她不由自主朝身后温暖处靠靠,缓缓转首,望向王妃,欲言又止。
王妃笑意如方才那轻划过她耳后指尖般轻柔:“这局,殿下可看明白?”
汉王点点头,却不说话,只期待地望着她。
刚刚摸摸很舒服,她还想要。
汉王努力用黑亮水润眼眸传达自己意思。
榭外又雪,先是几片雪花,继而逐渐下大,此时已成连绵之势,漫天飘落飞舞。王妃抬袖,松松地揽着汉王:“殿下可冷?”
汉王感受番,认真道:“耳朵冷。”
王妃已显笑意,却依旧引诱道:“如此,与殿下取暖可好?”
汉王双眼高兴地眯起,仿佛已在说着快来,口上矜持道:“好。”
带着暖意指尖莹白如玉,抚上她耳后,滑到耳垂处捏捏。汉王若是只猫,浑身毛都该舒服得散开。
王妃眼中含笑,笑意如夏夜映月华池水般,轻轻漾开。
醒着殿下,似乎比睡着殿下,手感好些。
风渐渐刮大,将雪吹得到处都是,然而方才轻易被风掀动帘子,此时却反倒纹丝不动。任外头风雪万里,榭中却是温暖如春。
时下,已是十二月初,过不到月,便是正旦。
甘露三年将至,陛下登基至今,除却起初处置逆王,其余时候,俱是手段留情。然而这位陛下怎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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