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公交车,杭州就下起雨。这时候是三月,北方雨水还很少,以至于当和严行走下公交车,发现空中密雨如丝时候,两个人都愣住。
“下雨,”严行语气有些沮丧,“怎突然下雨。”
这时阵湿淋淋寒风刮过来,打个寒颤。
已经晚上七点过,雨又下得急,和严行撑着在公交车站买雨伞,来到西湖。旅游宣传册上湖色山光是看不见,但也因为下雨缘故,目之所及,游客寥寥。
“挺好,”安慰严行,“起码人少嘛。”
雨越下越紧,当和严行走上白堤时候,身边已经是片水雾濛濛。随着雨点细密地落下,气温也明显下降,从没想到南方湿冷会这冷。
眼看前后无人,便伸手揽住严行肩膀:“咱们回去吧?”
严行往怀里缩缩:“才刚来呢。”
“你穿得太少,”然地问他,“是不是只穿牛仔裤?你这样会感冒。”
严行没回答,几秒之后,忽然在侧脸上亲口。
“呃!”
虽然周围没人,但还是被他举动吓跳,这毕竟是在外面。
“没事,”严行笑着说,“再逛逛吧。”
雨幕之下,切景物都变得影影绰绰,和严行并肩走在起,揽着他——反正是在伞下,而且游客已经少之又少。雨水沾湿们外套,从白堤,到苏堤,最后到杨公堤。十点,该回去。
和严行随便走进家面馆解决晚餐,明亮灯光下,才看见严行头发也湿,绺绺贴在额头上。
忍不住伸手为他把头发拨开:“有点长。”
严行笑眯眯地说:“想看留长头发吗?”
惊:“扎辫子?”
严行点点头。
“那也太……招摇,”说,“你扎个辫子跟回家,爸妈看——”
话说到这,突然噎住。
严行还能跟回家吗?还敢带他回家吗?
不敢。怕被看出来。
严行直直看着,片刻后,露出然表情:“回。”
“嗯。”忐忑地回应,想惹严行生气吧。这才是们在起第二天,就……虽然也许家庭始终是绕不过去,但这样,也太扫兴。
“你别紧张,”没想到严行反倒安慰起来,“们偷偷……不会让你爸妈知道。”
然而严行话让心里更难受,看着碗里细白面条,忽然觉得食欲全无。放下筷子,深深换口气,对严行说:“严行,爸妈……如果他们能接受,肯定告诉他们,但他们实在是……接受不。爸那个情况你也看见——对不起。”
谁不想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呢,就像宿舍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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