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好好换。”玄过说得很急,又将个瓷瓶掏出来,塞到郑宓手里,给她跪下,“您就当是可怜殿下。”
郑宓不知道这些事,听完也不知是什滋味。她拿着瓷瓶进房门。
明苏听到声响,朝门口望眼,立即站起来,拘谨而无措,抿唇道:“你、你怎来?”
郑宓看得出来,她紧张与无措之下,还有些期待和欣喜,但这些期待与欣喜在看到她手中瓷瓶时候,便全部消失。
“玄过说?”她低着头,问句,正想说她没事,便听郑宓道:“让看看。”
明苏顿时更显局促,张张口,嗫嚅句:“都快半月,没什要紧。”
郑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明苏便说不出话,沉默阵,走去内室,郑宓跟在她身后。
她到榻前停下,脱下外袍,露出白色里衣。里衣上沾血,格外刺目。但那是在后背,明苏不知道,她撩起里衣下摆,还没完全撩起,便是阵咬牙忍耐,缓缓,才继续用力。郑宓没有开口,也没帮忙,冷眼旁观。
明苏感到很难堪,却没有说什,费好会儿功夫,才将里衣掀起,露出后背。
背上那大片,寻不出块好肉,有些结痂,有些血痂裂,渗出血来,血粘到里衣上,她掀衣时,不得不用力,又撕裂片。
“给你上药。”郑宓说道。
明苏意外,虽然看到她手中拿着瓷瓶,但她也猜得到必是玄过硬塞给她,她没想过她会愿意为她上药。大概是这些日子酸苦滋味尝多,单单是句上药,都让明苏涌起阵狂喜。
她看看郑宓脸色,郑宓什表情都没有,目色也很冷淡。
明苏不敢说话,生怕她开口,就连这点温存都没有。
她乖乖地在榻上躺下。郑宓坐到榻边,看着那血肉模糊脊背。原本就清瘦身子,眼下更是瘦得只剩把骨头,隔着皮肉都能看出骨头形状。
郑宓打开瓷瓶塞子,将药粉洒在裂开血痂上,她不由自主地放轻动作,白色药粉碰到血,很快融化,原本颜色有些暗红血也掺点白色,化成血水。
明苏痛得脊背抽搐,没能忍住,发出“嘶嘶”声,却没有喊疼,也没有让她轻点。
郑宓心疼得恨不能替她受这些杖刑,手下更是小心,低头吹吹,想替她减缓些痛意。明苏眼中布满红色血丝,感觉到她动作,扭过头来,颤着声,安慰她:“早、早就不、不疼。”
郑宓泪水滑落,她看着明苏疼到扭曲面容,看着她苍白嘴唇,看着她明明自己痛到极点,却仍不忘来安慰她感受,她就心软。
可是,再是心软,都没用。从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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