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接过谢霜辰话说道,“每个人定义人生价值标准不样,有人认为赚很多钱就是成功,有人认为实现自追求才是成功。其实也不知道哪种才是正确答案,但至少觉得可以试试……现在又没沦落街头去要饭,自己觉得还不错呢,至少不会个观众都没有。职业生涯才刚刚起步,怎就被你说那惨啊?”
“那……”谢霜辰哼哼唧唧地说,“那您会不会觉得烦人?觉得屁事儿都做不好?”
“你只要别跟小孩儿打架就不太烦。”叶菱说,“你会东西比多。相声上,你能力胜过太多人,在生活中……说起来之前直在学校象牙塔里,只会读书,没有什社会关系,出什事儿也帮不上什忙。你看,你还能从警察那儿把咱俩捞出来,不是挺有本事?”
他说是当初撂地时被卷进街头斗殴那档子事儿。
“知道你其实很努力,虽然咱俩演出上是样,但是不用说那多话,还可以偷懒划水。你不样,你只能站在桌子外面卖力气演出。你松懈,观众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你付出比多太多,都累病。”叶菱继续说,“所以啊,你远比你自己想象中自己要优秀多。你才二十三岁,同龄人也不过刚刚踏出大学校门进入社会,切都刚开始,着急什?”
“您越是这说,就越……哎。”谢霜辰叹气。
“怎,你这脸皮厚人也会因为别人夸你几句就引起生理不适?”叶菱开玩笑地问。
谢霜辰说:“别人肯定不在乎。您这说话,就特别不好意思,真跟脸皮没关系,对别人,豁出去。”
叶菱轻笑:“不像你风格啊,什别人,跟女朋友也豁出去?这大小伙子还老这样儿,以后谁跟你?”他本意是随便开个玩笑,但是不知道怎就说出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他自己也觉得不太合适,忽然就不想听谢霜辰回答他。
谢霜辰说:“您跟就成,不求别。”
叶菱顿顿,说:“说什胡话,烧坏脑子?”
“嗯。”谢霜辰还真答应叶菱,“是烧坏脑子,就喜欢跟您在块儿。有多久没有想过女人?可能真要变同性恋。”他抬起没有扎针那只手去碰碰叶菱脸颊,“诶?叶老师,您脸好热。”
“是你手热。”叶菱快速地挥开谢霜辰手,“医院里这多人,别玩。”他只是脸颊微红,但是态度很冷淡,没有般人被捉弄之后窘迫,仿佛对于谢霜辰玩笑已经有强大免疫力。
叶菱确实认为这是谢霜辰惯有玩笑,只不过发烧脑子不清楚,就更加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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