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全是大爷大妈?”谢霜辰说,“你可真是中老年妇女偶像。”
“你闭嘴!”姚笙告诫自己,不生气不杀人,杀人犯法,“来都是年轻人好不好?人家都疯!没见过这新潮玩意!”
谢霜辰问:“你师父没骂你不务正业?”
“骂干什?”姚笙说,“你让年轻人坐大戏院里听整本《玉堂春》他们听下去?人家压根儿都懒得听,咱还跟这儿弘扬个什劲儿?老东西未必是好东西,你得变通才能活下去。”
谢霜辰还没说话呢,叶菱突然说:“觉得你说很有道理。”
“你看!”姚笙拍手,“还是人叶老师觉悟高!诶觉得你们啊,就应该参加那些个说唱节目才对。看时候就直在想,这帮选手们那个嘴皮子完全不如你们说相声啊,语速很普通啊,骂街diss也不如你们损啊,怎就个个被捧不行不行?”
“你打住,们那叫贯口。”谢霜辰,“中国没嘻哈,相声也没黑炮。”
“觉得都差不多。”
“差多好不好!”
姚笙摆手:“总而言之吧,觉得玩玩这些新东西还是挺有意思,要是这次效果好,打算把这个系列都做下去,做到国外去。”
谢霜辰笑道:“那你真从老艺术家变成先锋艺术家,要让二师哥看见,准得又是顿逼逼。”
“老古董。”姚笙说,“你二师哥也就是你们相声圈敬他几分,才不买他帐,谁管谁呀。”他口气轻狂,不过人家就是有轻狂资本。京剧同相声不样,也许百年之前大家都是下九流,但如今人家是国粹,任何展示国家文化实力地方都少不京剧元素。
相声呢?只有个冰冰冷冷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号,除此之外,似乎也并不怎高大上。它是从人民群众中走出来艺术,说简单,无非就是说话,说难,又要论起各种兼并包容学习与表现。
它仿佛夹在大俗大雅中尴尬境地中,该怎走,大家都不甚明确。
不过今日姚笙番言论,倒是在谢霜辰和叶菱心里留下点东西。
夏天渐渐过去,秋天来得很快,退去闷热潮湿,北京迎来年中最好季节。
金九银十,都是收获时候。这期间节日排比较紧凑,也是艺人们忙碌期。谢霜辰受邀参加个文艺晚会演出,杨霜林跟他说这是他给搭桥,因为他看谢霜辰成天无事可做活像个二世祖,也得出来活动活动。
谢霜辰答应爽快,正好跟叶菱磨合段时间,是该练练。
他满怀信心,可是叶菱心里有点嘀咕。他没在这种商业场合上说过,只是规矩比较多,还有电视转播,他心里没底。谢霜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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