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票说不用紧张,切有他。
结果他就出差错。
他们二人表演是《打灯谜》,这个活根据底不同有四五个演绎版本,大致就是捧哏诱导逗哏说某个字,逗哏通过种种技巧回避这个字。他们二人这次用是“半夜叫门问声谁”,谜底是“”字,所以谢霜辰在跟叶菱正活对话里通篇不能出现“”。
这是个很传统活,也没什技术性东西。二人穿着霜白大褂,各是玉树临风模样,上台鞠躬,引得观众喝彩。本是四平八稳场子,没想到谢霜辰嘴瓢,把南边说成蓝边,好好北京小爷瞬间变成塑料普通话。
还好叶菱反应快,拍拍谢霜辰肩膀说:“您能先把嘴里两双袜子吐?”
“什袜子?嘴里那是棉裤!”谢霜辰故意拿腔捏调地说,“银家觉得这样缩很可爱伐。”
叶菱说:“是,不知道以为嘴里塞泰国棉裤。”
“呸!”谢霜辰啐口,仿佛把棉裤吐出去,后面就恢复正常。
这是舞台演出时常会有小插曲,无伤大雅,而且两个人圆还不错,观众买账,其实就没什。
可刚下台,谢霜辰就接到杨霜林电话,说叫他跟叶菱来师父这里。
谢霜辰纳闷儿,叶菱也不知道为什,俩人只能乖乖过去。
进门之后,气氛就不太对劲。
谢方弼向和蔼,对着谢霜辰也是宠溺居多。但是今天他表情很严肃,杨霜林坐在谢方弼旁边儿,弄得好像三堂会审样。
谢霜辰问:“师父您想啦?”
“你别上来就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杨霜林说,“今天演出怎回事儿?嘴怎瓢?”
“……就……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谢霜辰小声嘟囔说,“谁能保证在舞台上辈子不犯错?再说,们这不是划过去?甩个现挂,效果不是不错?”
杨霜林严厉地说:“你不要避重就轻!能处理好舞台事故难道就能放肆出现这种事故?个相声演员,口齿不清,说错字,你还挺光荣是不是?你是靠这个吃饭,不是出来出洋相!”
“至于这上纲上线?”谢霜辰无语,“这又不是什大事儿!”
杨霜林说:“你还想闹出来什大事儿?”
“!”
“霜辰。”直沉默谢方弼此时开口,“你今日错在两处。第,台上犯错,对不起自己多年学艺,也对不起衣食父母。第二,师哥训话,不知悔改反而顶嘴,什时候教过你这些?”
“师父……”谢霜辰态度软下来。
“去,拿尺子去。”谢方弼用下巴指下。
谢霜辰脸色当场就变,但还是乖乖听话去里屋取尺子交给谢方弼。叶菱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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