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就是这样,你还有两份遗书要写,份给伊娃,份给桑德拉。日记最终会被认为是个疯子胡言乱语,你很快就会成为个死人。是时候从暗格挖出枪支。桑德拉会下楼看到你,然后脸恐惧,但随后她会觉得是种解脱。
再见,未来杰瑞。如果还有另种生活在等待着你,希望你能将它重写得更好。
车库门在他们身后关闭,他们两人都在黑暗之中。
“去年你告诉,你开始自言自语。”汉斯说,“你会跟亨利·卡特对话。你现在还会这样做吗?”
年前这还会让他不好意思,现在,这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时会,怎?”
“亨利思路很开阔,对不对?他构思故事,组织情节。”
“也不完全是这样。”杰瑞说,“他只是个名字,就像工作时戴着作家帽子,但仍然是来构思。亨利并不是另个不同人格。”他说,但有时他并不那肯定。亨利直到今天都在帮助他,他有时会怀疑,亨利只是“阿尔茨船长”另个名字。
“那,现在你就戴上作家帽子吧。”汉斯说,“因为这正是们正在做事情,们有活儿要干。”
“什活儿?”
“想知道是不是真有可能。”
“什是不是真有可能?”
汉斯打开车门,车内灯亮起来。杰瑞可以看到墙上挂着各种工具,诸如园艺设备、绳子、铲子、成卷胶带,这是亨利干活时首选工具。
“当向你说明想法时,希望你像个作家那样思考。你能做到吗?”汉斯问。
“可以试试。”
“你不只是要试试。”汉斯说,“好吗?”
“好。”
“好。那,现在这个故事讲述是个住在疗养院里犯罪小说家,他患有老年痴呆症,他不断承认自己犯下罪行,但他根本没有犯过罪,他只是写这些罪行而已。但是,他确有犯罪行为。比如他开枪打死他妻子,他在女儿结婚后杀死个女孩,还有就是,他很有可能在年轻时杀害过另外个女孩,所以他不是个清白人,可是,他又不应该因他没有犯下罪行遭受额外惩罚。今天,他在犯罪现场醒来,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到达那里,也不知道他都做什。”
“这种复述有意义吗?”杰瑞问。
“整段时间他直扪心自问,为什有事情他记得,而有事情他不记得。当然,阿尔茨海默病掩盖部分记忆。而且,他因过去痛苦事情而倍感压抑。但是,他不记得步行进城,不记得这些女人,任何事情都不记得。最近,他发现自己还被下药。没有人能想象得出他是怎样从疗养院溜出来,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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