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过分啊。”
“嗯,是真。听起来有点恶心。”
“对你来说它们可能有点恶心,可是威尔·特雷纳,不是所有女孩子穿衣打扮都为取悦男人。”
“胡说。”
“不,是真。”
“女人们做任何事情,心里都想着男人。每个人不论做什事,脑子里都想着性。你没读过《红皇后》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但是可以向你保证,坐在你床头唱《莫拉霍恩克之歌》,绝不是因为想跟你上床。三岁时候,就是非常非常喜欢穿条纹裤子。”
随着威尔回应,整天焦虑慢慢消失。不再是独自照料着个可怜四肢瘫痪病人。不过是坐在个有点爱讽刺别人家伙旁边,和他聊天。
“好,亮闪闪漂亮靴子后来怎样?”
“她把它们扔掉。患脚气。”
“真让人高兴。”
“她把紧身裤也扔。”
“为什?”
“再也没有找到它,让很伤心。后来从未有条裤子能再让那喜欢。他们不再做那样裤子,或者即使他们做,对象也不是成年女人。”
“好怪啊。”
“噢,你尽管嘲笑好。难道你从没有那样爱过什吗?”
现在几乎看不见他,房间笼罩在片黑暗中。本来可以打开头顶灯,但有什阻止。就在意识到刚刚说话时,就反悔。
“当然,”他静静地说,“有。”
们讲好长时间话,然后威尔打起盹来。躺在那儿,看着他呼吸,不时想着如果他醒来,发现正盯着他,盯着他过长头发、疲惫双眼、散乱胡须,他会说些什。动不动,时间变得虚幻,就像待在座没有时间小岛上。是这栋屋子里除他之外唯个人,仍然害怕离开他。
十点刚过,发现他又开始出汗,呼吸变得急促,叫醒他让他吃点退烧药。他没有说话,除低声道谢。更换他床单和枕头套,他再次睡着时,躺在离他英尺远地方,过很久,也睡着。
有人叫名字,醒。在间教室里,趴在课桌上睡着。老师敲着黑板,遍又遍地叫名字。知道应该认真听讲,知道老师会把睡觉看做是搞破坏,但就是没法从课桌上抬起头来。
“露易莎。”
“嗯。”
“露易莎。”
课桌挺软。睁开眼睛,那个词就冲着头顶传过来,声音很轻,却极其严厉。露易莎。
在床上。眨眨眼,让眼睛聚焦,抬头发现卡米拉·特雷纳站在旁边。她穿着件厚羊毛大衣,肩上挎着手提包。
“露易莎。”
蓦地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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