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寄发,在离婚登记处记录建档,无论是对离婚提出异议还是反控,被告方,也就是奈杰尔,都必须在离婚登记处露面表态。如果他不想对离婚进行自辩护就必须书面答复上诉方律师。贝格比问弗雷德丽卡觉得奈杰尔会有怎样回应。
弗雷德丽卡试着去思考,她想着奈杰尔垂下他深色脸,读着大页书写纸。她还想起奈杰尔对她痛殴,那把飞过来斧头,那些污秽不堪色情图片。她能想到只有奈杰尔,bao怒——奈杰尔会在,bao怒催化之下变成个铁青脸面恶魔。想到这里,弗雷德丽卡禁不住双手交叉,护在自己胸前,像要防御侵袭。
“他不会善罢甘休。他定会反击,他也会想要利奥。”
“那们就来应战,们会做好准备,全力迎战。们需要目睹他虐行目击证人——法庭不会总是听信无凭无据、愤愤不平受害者。医生、家人、朋友之中,有谁看到过你伤?还有,如果们能对他通*行为进行举证,们就会处于优势,这个举证可以来自你对感染准确供述——当然,也需要医生提供病历诊断。你是否确定你对你丈夫差旅中所见之人、所做之事毫无头绪?”
“没有过问,因为并不怎在意,在乎是个独立人生。奈杰尔总是跟基斯波特·皮纳克尔、戈文德·沙阿凑在起,他们合作航运生意,这是知道。他们应该是伦敦很多俱乐部、会所成员,那些场所完全不想去。如果没记错,有个俱乐部叫‘蜜罐’,还有个叫‘尖角和流苏’,有次看到这个俱乐部宣传单。东方舞女们穿着为跳肚皮舞而穿丝绸长裤和丝绸胸罩,胸罩上缝着流苏。想沙阿对俱乐部经营有商业兴趣,记得他们谈过这些事情。”
“知道那些地方。”贝格比出人意料地说,同时带着种满足神气。弗雷德丽卡不可置信地注视着他,目光尖锐。“知道会去那些地方都是怎样人。”贝格比说,他也没有回避弗雷德丽卡眼光。弗雷德丽卡言不发,贝格比又补充句:“那些地方全是高级应召女郎和妓女。”弗雷德丽卡仔细想,其实她自己也应该知道那些俱乐部名堂,只是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因为那跟她没有关系。她好奇自己为什会觉得“那跟她没有关系”。她是想说自己对奈杰尔肉体没有独断占有欲,但她现在在律师办公室里,得以法律思维拣选词汇。她只求个完全属于她自己人生。所以,理论上,她并不介意奈杰尔背着她做出这些勾当——如果她没有被禁锢在房子里,她将更不介意。不过,真是这样吗?她忆起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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