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丽卡本正经地想,画家是必须被荷尔蒙牵着鼻子走,必须臣服于荷尔蒙操弄。布尔笑容,强健体魄和他敏捷双手,都很迷人,但他身上那股味儿真是叫人受不。她在他身旁挺直地坐着,他们俩讨论起裘德·梅森。
“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儿,”布尔说,“他每次都是通过苏活区间邮局存局候领业务来收取信件。你可能觉得他挺可怜,不过他自己人生当然由他自己做主,他喜欢脏兮兮和乱七八糟生活方式……不过,也并非全然如此,他人格中有正直健全部分。对,里士满·布莱倒觉得他疯。”
“要说,里士满·布莱才疯。”
弗雷德丽卡本想说读过里士满·布莱写《银船远航记》,但把这些话咽下去。
布尔说:“对,认同,他比威廉·布莱克那种画家还要疯,是种傻疯。”
戴斯蒙德·布尔画室位于个大仓库之上。它由两个巨大房间组成,要上去得登过截铁梯子。画室里油画气味更加浓烈,让弗雷德丽卡仅剩点食欲都被冲散。两个大房间合成空间非常宽敞,但生活起居部分则很小。两个大房间所有墙上都覆盖着大型画布,画布被架在拉伸器上,挂得相当高。在每个房间中央都放个双层床垫,床垫上摆着皱巴巴几个枕头,铺着明亮斯堪纳维亚风格毯子。其中个房间摆台电灶和个电子水壶,另个房间则有台不大冰箱。
“坐下吧,怎舒服怎坐。家装潢摆设十分简单,这里可以开个派对,也便于私密二人相约。把这两个房间叫作分裂戴斯蒙德·布尔。在你左边,是‘摩登画家劳森伯格[22]’;在你右边,是来自‘苏格兰欧洲人’,位充满负罪感美术创作者。你喜欢哪边?”
“哪能说得出来?每个房间都看不完整。”
“你想让把画布收起来吗?”
“这就是来目,不对吗?”
戴斯蒙德·布尔拔掉买来那瓶酒上软木塞,找个塑料杯,给弗雷德丽卡倒点红酒。这不是什好喝红酒,太酸。他把只手搭在弗雷德丽卡肩上。
“噢,可不知道你来目是什。”布尔说,“可能是来欣赏下版画之类?们俩怎不好好坐下,聊聊,做些放松事,再聊会儿,然后想想看工作什?”
他把只手放在弗雷德丽卡乳房上。弗雷德丽卡也友善地把自己手盖在他手上。她身上有沉睡着部分,想复苏过来回应。可同时她红肿发热身体内里,些疼痛和悲苦也被起唤醒,坚决地拉扯着她。戴斯蒙德·布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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