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欲望得到实现并有互相满足机会,但既然乱言塔无法超额容纳居住者,也无法令过多欲望得以实现,那们所有人现有配合度必须加倍,也就是说,必须来‘尝试’那些对们来说并不自然激情。比如说,个人想掀开另个人伤口上痂,但找不到伤口结痂皮肤,那必须有人在酷刑剧场来模拟痂被掀开时情态,甚至学着去享受这个过程。”
他话题移转到梅维丝女士身上,并把她挑出来作为例子解说。梅维丝女士代表着个简单类型,她是那种目性非常单女性——只想被吮吸。考沃特就像是在为她进行着“诊断”,他说:“梅维丝女士感官知觉全部集中在她硕大棕色乳头和暗沉乳晕上,她人生中唯乐趣就是婴儿吮吸时收放,以及无齿牙龈留下轻柔噬咬,小嘴唇坚定吸力和小手指对她丰满圆润乳房揉捏。”自从这行人来到乱言塔后,她就理所当然地掌管着自由——自己宽衣解带,在每次婴儿有需要情况下,把自己那行将喷发乳房放进婴儿嘴里,毫不带羞怯之心,而这切都是她可以随心所欲,因为羞怯感已被消灭。个有理解能力读者可能会以为考沃特这伟大“设计者”应该会任命梅维丝女士这样女性担任寄养宿舍里所有婴孩乳母,并将这视为适得其所,也能发挥其作用。但在考沃特心里,他对梅维丝袒胸露乳这幕厌恶异常,尤其是在看到婴儿吮吸得太急切太激烈,乳汁从婴儿嘴上滴落时候。在她平静地为自己孩子哺乳画面出现时,他感到自己有种欲望,他想控制住她,就用他手,或者用个武器,去刺穿或挫伤那对坚挺不倒圆球,让热血和温奶混流到起,把她乳房切割成片状……他却没有像个优秀关于欲望分析专家那样,理清自己去伤害梅维丝女士欲望源自何处、因何而来,又可能给他带来怎样满足。他还没能进入更深层次境界。在他现有程度上,他无法思考自己作为自然生物种残害、损伤、钻痛、撕裂、致瘀、穿刺、绞杀冲动。不行,尚未进化完整考沃特只能转移他对梅维丝女士“乳房展示”憎恶,尽量让自己恢复理智,为整个群体着想。这位女士,在新享乐条例中,显然没有什太大用处,没有人对她显示出欲求,且都排斥她那太显而易见母性天分。考沃特觉得她必须学着融入多形态、多样式肉体欢愉中,这样对大多数人都有好处。他心底阴暗处,已经想出个帮她实现这种转变情境,“洞开”这位清苦女性。他被梅维丝女士“是否可以讲话”询问打断,他话说到半,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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