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直觉得自己能够无限复活这件事看似是超能力,实际上于他而言却更像是种诅咒,因为和无限重生能力伴随而至,还有每次于灵异事件中死亡痛苦和绝望。
但是后来他却因为这件事阴差阳错和沈秋戟相熟,甚至是……感觉关系更亲近些后,顾绒又觉得或许正如古人所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自己这个体质,也许还有其他用处也说不准呢?
“开阴阳眼法子很多,风险小点倒也有,们可以再想想其他办法。”
而沈秋戟见自己拒绝顾绒之后,青年就垂着眼睫沉默不语,还以为顾绒在为苏红釉和楚待而难过,皱皱眉又开口说:“柳叶擦眼这个虽然折损阴德,不过觉得按照苏红釉对于见鬼执着程度,或许她也是愿意——”
“不用。”顾绒却在这时忽然抬头看向苏红釉身后,“沈秋戟,你还记得丁曼果和唐思思在714撞邪那晚,们在电梯里看见那个黑衣男人吗?先前直以为他是酒店里保安,现在你还能看见他吗?他就在苏红釉身后。”
“看不见。”沈秋戟神色稍冷,“你看到吗。”
这句话虽然是个问句,但沈秋戟却是用陈述句说出,然而他大概也已经知道答案。
“想做个试验……”
顾绒伸望着苏红釉身后空空处,缓缓伸出自己右手,沈秋戟看见清晨第缕光自窗外落入他漂亮眼中,和眸光起熠熠闪动,他声音很轻,却也很坚定:“想知道……”
顾绒走向苏红釉身后那个男人,然后握住他手腕。
鬼魂是没有实体,更不可能有脉搏,顾绒也从想过要去和个鬼魂进行触碰,更别说是亲身尝试,但今天他就是做——顾绒触碰到阵冰凉。
他不像是握住某个人手腕,而像是握住块万年难融化坚冰。
那些坚冰像是带有自己意识般,疯狂而肆意地望四周蔓延,势要封印它所接触到切——这就是死亡温度,寒冷,死寂,没有生机。
但是顾绒觉得,他身体比死亡温度还要冷。
仿佛世间所有温度都凝固冰冻在他皮肉血脉之下,潜藏在他骨头之中,这样仿佛能将时间也给冻住阴寒之气自他接触到楚待后就自他身体深处迸发,股脑传至楚待身上。
顾绒被这股寒意冻得瑟瑟发抖,浑身狂颤,他脸上血色以肉眼可见速度褪去,眼睫和发丝甚至渐渐沁出冰霜,肤色本就近雪他,这会便更像是尊冰刻而出塑像,因为顾绒忽然靠近而怔住苏红釉看见顾绒这怪异模样也被惊得回神,不解问他:“顾同学……你怎?”
“你干什?!”沈秋戟也攥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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