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示意他说话音量小些。可杜之并没有注意丘晔示意,他高声说:“像又怎,你知道女人身上哪些地方最美吗?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乳房和屁股,其实这种见解太肤浅,最美之处是腹肌,还有就是阴阜。腹肌,那是音乐,它有自己节奏。阴阜便是神秘丘陵,那弧线,微妙弧线……”
“那咱们就画腹肌不好吗?虽然丘陵也美。”丘晔说。
“你还是否认阴阜美。”
但当杜之和丘晔走出这家酒店时,杜之却意外地向丘晔表示,他会重新考虑自己题材。
丘晔又挽住杜之胳膊说:“太激动。为,你就重新考虑次吧,嗯?”
也许杜之正是为丘晔,他重新画出新作品。他反常态,画风正朝着写实主义方向改变。他画波斯菊,也画春天白杨树,还有张半裸女人体,他着重刻画她腹肌。当然他画得很不尽人意。有时他翻翻手头那些中国当代画册,他觉得他甚至连些毛头小伙子都画不过。但小胖子和他“比尤蒂佛”还是答应把画留下来。
当丘晔兴高采烈地把这消息告诉杜之时,杜之说:“知道这东西他们会接受,不堪入目,不堪入目。”
丘晔还是情不自禁地对杜之说:“杜先生,为这第次成功,们应该怎庆祝下呢?”
杜之摊摊双手表示无可奉告。
丘晔轻轻关上杜之画室门说:“杜先生,您吻下吧,您还从来没有吻过。”
杜之有些紧张起来,三躲两躲躲到门上。他背靠着门,只是红着脸眨眼睛。但是丘晔却扑上去,她下搂住他瘦腰,把自己嘴紧贴在他嘴上。
过会儿,当她离开他时,他仍靠在门上不动,说:“都忘。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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