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位z.府*员,又不是三教九流的,bao发户,这就更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了。,bao发户最容易在大饭店犯案,而且大多是在他们刚和那类女郎讲好价钱上了床的时候。
陶又佳不再向普运哲提问,这才有兴致打量这个标准间的一切:造型简洁、颜色淡雅的家具和稍显花色的壁布,使房间显得不算豪华却十分安适。透过低垂的落地纱窗帘,可以看到对面的王府饭店。低头看下去,便是金鱼胡同来往的人流和车辆。房内有两张宽大的单人床,床上同样罩着淡色床罩。松软的、铺满房间的长毛加厚地毯给房间增添了高贵气质,使人觉得这地毯不是供人跺来跺去的,你随便在上面干什么都可以。这时的陶又佳光脚踩在上面就觉得格外惬意。她就带着此刻的惬意,从沙发旁边的小桌上拿起两粒美国杏仁放在嘴里嚼起来。她发现小桌上还有两袋来自香港的牛肉脯,她知道这是他刻意为她买下的,因为她曾经对他说过,在她爱吃的东西中,就有杏仁和牛肉脯。
普运哲却在地毯上走来走去,像是还要为陶又佳做点什么,又像是还要为她介绍点什么。在陶又佳看来,他现在显得很不安生。
“你坐下好不好,也不问问我这两天是怎么过的。”陶又佳说。
“我不问,这没什么可问的。我就愿意为你做点什么,我正在想……”普运哲说。
“你坐下也可以想的。”陶又佳说。
普运哲坐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坐上沙发,他坐在了她的脚下,然后又做了一个陶又佳从来没见过的姿势:他竟仰面躺了下来。他仰面朝天,紧闭着双眼说:“我愿意在这儿做个梦,是好梦是坏梦这要看我的运气了。”
陶又佳一阵心跳。她一时觉得他已不再是市长,他本是个半大男孩子,是一个半大男孩子在向她撒娇。她扔下手中的几粒杏仁,忽地就扑了下来。她扑在他身上说:“现在你梦见什么了?”普运哲说:“我梦见有一只小狗扑在了我身上。”陶又佳笑起来,笑着捶打着普运哲说:“好啊,你真坏!没见过你这么坏,坏市长!”普运哲说:“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你想跑也跑不了啦。”他翻过身来把陶又佳压在了身下,终于实现了他在陶又佳进门前的预谋。他紧箍住她的双肩,朝着她的脸,朝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朝着她敞露着的那一小块胸脯狠命地、一遍一遍地亲去。最后才是她的嘴,他用自己的嘴狠狠贴住她的嘴,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她真的有点窒息了,但他还是不放她。直待陶又佳被他亲得全身松软时,他才从她身上滚下来。两个人仰脸躺着,陶又佳说:“你差点把我憋死,你的梦大概做得不错吧?”普运哲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