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倒是个好主意。”舅舅说,“可是他们照样不敢要。广告画就那容易被人接受吗?有次画张啤酒广告,六米高个大裸体,女,准确地说是个女性裸露脊背,清冽晶莹啤酒由她肩背直泻而下,然后在她那个美妙骶尾窝腾起簇簇梦幻般雪白泡沫——注意!泡沫就飞溅于骶尾窝儿。”
“这真是太美妙!”丘晔忍不住说。
“也觉得这是个完整构思。”陶又佳也说。
“对,”舅舅说,“美妙就美妙在表现她正面所不能替代切感觉,要画出啤酒加脊背这两种同样充满弹性诱惑。这实在是人类两种渴望综合。”
“后来呢?”丘晔问。
“后来呢,还用问,叫他们给枪毙。”舅舅说,“你说那是弹性诱惑,他们说,不就是在个大屁股上倒啤酒。又是个司空见惯惊吓。所以,你们别指望这里有人敢用画广告。”
“可觉得您想法实在不般。您看,满街广告千篇律大药盒子,要不就是冒泡大酒杯。”丘晔专注地望着舅舅。
“你不认为这是对女性亵渎?”舅舅直视着丘晔。
“点儿也不这样认为。只觉得很纯净。”丘晔说。
“你刚才说什?”舅舅冲着丘晔,“噢,对,你说纯净,说得太美。老实说确喜欢观察女性,而且常常对她们产生奇特想法。有时候面对个处女感到眼前片纯净,但有时可能是片空白——何止是空白,是属于她们自己小策略、小计谋乃至小手段,切从她们母亲那里因袭来小毛病,那时连她们脊背都是不洁,又怎能与纯净啤酒相提并论。”
“记得您说过个叫知更女孩。”陶又佳说。
“对,知更。”舅舅说,“当初知更从她们那个小渔岛跑出来闯天下,是收留她。让她住下,给她饭吃,个人粮食两个人吃,还教她洗脚。那时候她才十六岁,可是已经遇见过不少男人。遇见,懂吗?有天晚上刚上床睡觉,知更走过来。是怎走过来你们想过吗?是光着身子丝不挂呀!她走到床前,身体对着脸说:‘上来行吗?’‘上来’,听听,这意味着什,自然不言而喻。下子坐起来说:‘你回去,回到你床上去。’”
“她回去?”丘晔问。
“在再三命令下。”舅舅说。
“您想到什……您请她回去?”丘晔问。
“看到她那对尚在发育小乳房,小拳头样小乳房。还有……切都正在发育,尚待成熟。”舅舅说。
“是说您看到纯净还是小计谋?”丘晔问。
“二者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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