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陶溪伸出手摸自己额头,感觉并不烧,便对林钦禾玩笑道:“可能是你手太冷,要不给你捂捂?”
林钦禾却依旧神色严肃,起身走到讲台旁,对刚进来准备上课周强说什,然后走到陶溪身旁,握住他手腕,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
“?”
陶溪睁大眼睛看着林钦禾,他可不想翘数学课。
“去医务室。”林钦禾语气不容违逆。
陶溪还是被林钦禾拖到医务室,近日寒潮猛烈,医务室里不少病号,喷嚏声咳嗽声不绝于耳。
“是不是晚上被子没盖好?”女校医见怪不怪地问道,她给陶溪处理过伤口,和林钦禾算是熟识。
陶溪坐在凳子上,夹着体温计,没精打采地点点头。
“都多大小孩儿,还踢被子。”校医和蔼地开个玩笑。
陶溪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眼林钦禾,却听林钦禾严肃地问他:“没在寝室开空调?”
他摇摇头,说:“不喜欢开空调,太干。”其实是他觉得个人开空调太费电。
过会,校医看下体温计,对站在旁林钦禾说道:“37.8度,还好,烧得不高,给他开点药。”
“需要请假回去休息吗?”林钦禾抬起手摸陶溪额头,对校医问道。
“不用不用!”陶溪急忙抢答,他不想旷课。
校医觉得这两个男生关系倒是好,但林钦禾有些太紧张,她好笑地说道:“请假回家吗?那不用,吃药,好好休息下,注意保暖,应该很快就好。”
陶溪朝林钦禾扬扬下颌,附和道:“对吧,身体很好,以前感冒也没吃过药,很快就好。”
他们那儿小孩都是糙养,点头疼脑热发烧家里并不会当回事,最多去村里老中医那儿买点草药回去喝。但他忽略十二岁那年他烧三天还没好,鼻涕里都有血,上课时昏睡过去,被老师送到县里医院才捡回条命。
校医对陶溪责怪地说道:“这不对,生病,该吃药还是要吃药,不要小看感冒发烧,拖久可能就变成大病。”
陶溪被戳中事实,心虚地“嗯”声,悄悄看向旁林钦禾,却见林钦禾正凝眉看着他,目光意味不明。
他怏怏垂下头,继续听林钦禾和校医说话,再不插嘴。
最后林钦禾从校医那儿拿药,陶溪终于松口气,赶紧站起来说:“回去上课吧。”
林钦禾没有说话,抬手将他围巾裹好,只让他露出半张脸,然后带着他往外面走,路沉默着。
陶溪觉得林钦禾有些不对劲,好像并不是生气,而是种有些沉重情绪。
他不知道林钦禾怎,缠着讲几句话,走段时间,却发现林钦禾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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