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不让你爸去？”
“不是不让，而是脱离
爸
话，们简直没法生活。妈这
大人，根本不会照顾，那时又小，爸工作忙那阵，严重
营养不良。后来爸对她失望，决定亲自照顾。爸真很辛苦，每天上完班就来接，然后带着去买菜，回家又忙着做饭。”李
松补充道，“虽然爸是那尽责，但妈却真是
个糟透人。她不做饭，不工作，却成天在家里抱怨命运不济。”
“懒是最重要问题吗？”问。
他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在小学毕业考试前那天晚上，和爸在阳台上睡夜。最后他们离婚。”
“因为这些原因？”
“是必然原因。”李松语气非常严肃。
“那你……受些影响？”小心地斟酌着字句。
“受太大影响。还有什比经历更能改变个人？之所以沉闷木然，和经历是分不开。”
晚自习，花节课时间给李松写封信。那封信字句直记得，并且今后也不大可能忘记。大体是说，希望他更阳光，更开
朗，即使性格沉闷犹如榆木，也定要开花。希望他开花。
也许是觉得像他这优秀人，不该拥有让人遗憾性格。也许是想要在字里行间表露某种心迹，但时光流逝，如今回想，这种初衷终于
难辨其貌。但不管怎样，最后终于是鼓起勇气，把写好信交给李松。
他拿到信，有些惊讶，但并不急于打开。他翻前翻后地看看信封，只是问：“应该以怎样心情对待这封信？”
他问话让很吃惊。
“当成个同学友好建议……当成白痴火星文也没关系。”
李松没有说话。拇指摩挲几下信封，点点头说：“会好好看。”
只可惜，还没有等到回信，期末考试就来。
艾利亚坐在后面。
“你模拟考数学是多少分？”数学考试前，她试探性地问。
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笑。
艾利亚看，不再追问，显得惊疑甚至是敬佩。少顷，她目光炯炯，“定是130分以上吧？强人啊！太崇拜你！”
又淡淡地笑。淡淡。这是优生被问及成绩时脸上永远不变神色。最近频繁剽窃这种表情，只因为内心空洞无所知，又不想让别人
看出肤浅尴尬，索性似笑非笑，倒让人觉出种深邃。
就为被误会为优生几秒钟虚荣，整场考试，包括交卷时候，都不好意思回头。
更重要是，头重得抬不起来。
完全考砸。十五分压轴题只着四字，曰：由题可知。四分道B卷填空题处处天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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