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时候,它是不是也成这样?”她见他闭着眼点头,又问,“但是那天没穿——游泳衣呢,它怎也会……”
他笑笑,突然搂紧她,在她脸上到处吻,仿佛狂乱地对她说:“只要碰着你,看着你,想着你,它就会成这样抓住它,抓紧它,不要怕——”
她还没弄明白他在说什,就感到手里热,他好像在抽搐样。她想肯定是她捏得太紧,她想松开手,但被他手抓住,松不开。她只好用另只手去搂他,发现他背上像下雨样,全都是汗。她着急地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他摇摇头,过会儿,才低声说:“没事,很好……刚飞到天上极乐世界去次,是你让飞……跟你在起……就想飞。好想带你起飞,但是……翅膀折断,不能陪你飞多久……”他拿条毛巾擦她手,“是不是觉得好恶心?不要怕,那不脏,那是……做小娃娃东西……”
她也找条枕巾,擦他背和身子,觉得“它”就是他身上水龙头总开关,稍稍捏下就捏得他满身汗水,连被子都打湿。她把被子翻个面,然后像他刚才那样,伸条手臂给他做枕头。他弓着身子,躺在她怀里,筋疲力尽样子。她见他连头发都汗湿,知道他飞翔定让他很累,就心疼地搂着他,让他睡觉。她听着他均匀而轻微鼻息,也沉入梦乡。
睡会儿,她热醒,怀里他像个火炉子样。她想,两个人睡真好,平时个人睡总是睡不暖和,连脚都不敢伸直。现在她觉得全身热烘烘,毛衣毛裤到处都像有针在锥她样,里面穿背心式乳罩也箍得她很不舒服。她妈妈教她,睡觉要把乳罩扣子打开,说束缚太狠会得乳癌。她想脱掉毛衣毛裤,打开乳罩扣子,又怕惊醒他,正在犹豫,他睁开眼,问:
“你——没睡?”
“睡,热醒,想把毛衣脱。”她摸摸索索脱毛衣,问,“你想不想看?你不是说——你没看过女吗?你不是说你会死不瞑目吗?脱给你看——”
“你不用这样,只是那样说说,人死,瞑目不瞑目都样——”
“你不想看?”
“怎会不想?天天想,时时想,想得心里都长出手来。但是——”
她也像他样,件件在被子里脱衣服,脱扔到被子上面,然后抓住他手放在她胸口:“你也用手看——”
他像被火烫样,从她胸前把手拿开:“别,别这样,……怕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
“忍不住……要跟你……做夫妻才能做事。”
“那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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