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毛衣毛裤，钻到被子里，伸
条胳膊给她，让她枕着。两个人都有点抖，他说：“你不要害怕，
什
都不会做
。”
她躺在他怀里，枕着他胳膊，听见他心跳得很快很响，她问：“你心是不是又要从喉咙那里跳出去？”
“嗯，……没想到……能跟你睡在张床上，以为……这生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他侧过身，抱紧她，“好想……每天都能这样……”
“也是。”
“这样抱着你……你睡不睡得着？”他见她点头，就说，“那你就睡吧，安心地睡吧。”
她试着睡，但睡不着。她把头埋在他脖子边，用手“读”他脸。他突然问：“你……想不想看看……男人是什样？是说……想不想看看是什样？想看……就给你看——”
她问：“你给别人看过吗？”她见他摇摇头，又问，“你……看过……
女吗？”
他又摇摇头，自嘲地说：“可能会死不瞑目吧。”说完，他开始在被子里摸索着脱衣服，边脱边说，“脱给你看，但是你不要怕，不会做什，只是想……完成个心愿……”
他把衣服件件扔出被子，然后拉着她手，放在他胸前：“用你手看——”他握住她手，在他胸上移动，“现在——还不是太瘦吧？”他把她手放到他腹部，就松开，“你自己慢慢看——”
她不敢动，知道往下就是男人那个东西。她看见过很小小男孩，他们拉尿时候从来不避讳别人，她看见过他们挺着小肚子，使劲拉，拉出个抛物线。她还在张针灸穴位图上看到过成年男人那个东西，不过没敢细看。
他见她不动，就又握住她手，向下移去，她触到他体毛，吃惊地问：“男也……长毛？”她记得针灸穴位图上那个男是没毛，光溜溜。
他笑下：“你以为就是女才长？”
她更吃惊：“你怎知道女长？”
“这是常识，书上也有嘛——”他让她手按在他那个又热又硬地方。
她惊慌地问：“你发烧？肿？”
他摇摇头，仿佛呻吟样地说：“你……别怕，没事，它能这样，说明……暂时还不会死。你……握住它，它……喜欢你握住它……”
她握住它，她手很小，只能握住部分，她轻轻捏它下，它就退下，而他则抖下。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握它，总在往后退——”
“它喜欢，它不是在退，是在跳——。记不记得那次在江里游泳？看见穿游泳衣你——它就成这样，怕你看见，只好躲在水里——”
她好像下明白很多事情，追问他：“那——你那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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