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刚悠闲地靠在椅子上,椅子“吱呀吱呀”地响,这里有些湿冷,审讯室就像间地窖。若换个环境,也许蒙刚早哼上小曲,他没把自己喜悦显露出来,这是审讯室,可即使这样,他也无法遮掩眉梢间那分怡然自得。不过张猛显然不吃他这套,蒙刚悠闲没给他带来任何压力,他脸上直挂着绅士般浅浅笑容。虽然之前问题使他面颊肌肉突然绷紧,可他却不以为然。
“说吧,昨晚上你为什在店里住?”蒙刚问。
张猛微笑,盯蒙刚看好会儿才开口:“这是私人问题,不过以后想住哪儿肯定提前打电话通知您。”
“咚!咚!咚!”
张猛话音刚落,审讯室门便被推开,两人同时向门外看去,位警员正向蒙刚招手。
蒙刚看张猛眼便离开座位,走之前他留下句话:“趁这个机会好好构思下吧,想想该怎胡扯才能圆满。”
蒙刚说完,走出门去。
蒙刚和同事站在走廊上,风吹来,他觉得这风冷得似曾相识。多年前个冬天,他们四人就经历过同样寒冷。那时,蒙刚和袁瑞在火车车厢隔间里抽烟,他们夹着香烟右手抖个不停。袁瑞蹲下身子倚着车厢铁皮,他脊背冰凉,大口大口猛吸着这种有害健康东西,咳个不停;而蒙刚用冰凉手抹去车窗上雾气,等他双手和玻璃样冰凉时,车窗外就呈现出片白茫茫平原和丘陵。火车在平原中呼啸而过,这种声音令蒙刚头疼。蒙刚把脸贴在车窗上,只有寒冷可以让他得到最大限度清醒或者麻木。那时,他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他看看袁瑞,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着车厢里两个女人。
可这些都过去。
蒙刚长叹,他给身边人递烟,同事摆摆手,蒙刚点燃香烟,开始听同事讲起最新调查结果。
而此刻,审讯室里张猛正无聊地看着天花板。
昨天晚上?呵呵,昨晚上做过什?只是做该做事。
门,再次被推开。
蒙刚又次坐在张猛面前。他突然觉得今天其实不该来,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他跟好友昨夜喝个烂醉,可大早上还没睁开眼就遇到这样案子。
他脑袋很涨。
“你妻子昨天在家。”蒙刚开口。
“是长官,昨晚她自己人在家。”
“可之前你意思明明是她跟你住在店里。”
“算说错。”张猛嘴角上扬,说,“最近记性差。”
蒙刚不屑地看着张猛:“那现在你打算重新叙述下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早上八点这段时间,你在干什吗?”
“没什可说,领导,老婆关店门就回家,她走就开始收拾,忙完以后突然感觉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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