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随便做些饭,吃完又因为您出现在电视上就顺便看会儿新闻,不知不觉就很晚,所以没有回家。”张猛说完问道,“难道不能住自己店里?”
“可以。”说着,蒙刚朝张猛扔去包东西,个透明小袋子下滚到张猛手边,蒙刚说,“你怎解释这个?”
袋子里装着截大拇指。
那截大拇指大概是从第二关节下约半厘米处被人斜斜剁下来,断裂处血液已凝成黑红色结晶。张猛低头看着这截手指言不发,蒙刚静静等待面前这位绅士开口,张猛却眉头紧锁,连之前那种让人反感笑容也消失。
“像不像用半彩色铅笔?”蒙刚突然说。
“你们在哪里找到?”
“你自己都不知道?”
“和无关,怎会知道?”
蒙刚突然想冲上去把张猛脸打烂,他最痛恨死不认账人。他看到自己呼吸,股稀薄白雾缓缓上升,在两人之间变得透明,消失。而张猛这时候却在想:为什这种鬼天气都不供暖?
“你店里案板上放着把砍刀,上面有血迹,你猜猜那是人还是猪?也许你工作时不经意沾上吧,可能你都懒得擦。刀上必然有你指纹吧?你这大忙人连血都不擦肯定也没工夫擦刀,呵呵,会儿这两样东西都会送去化验。”
蒙刚不得不佩服张猛心理素质,说话过程中张猛表情竟无丝变化,如木偶般纹丝不动,只是少之前那种让人反胃微笑。
张猛沉默。
屋里只有钟表滴答声,屋外只有呼呼风声。
“想知道吗?”蒙刚问,“在哪里发现手指?”
张猛眉毛扬:“哪里?”
“你家垃圾桶。”
“哈哈哈!”张猛突然笑起来,倒是把蒙刚吓跳。
蒙刚恨不得把这个嚣张张猛撕成碎片。
提包,碎肉,内脏,断指,这些骇人听闻景象让蒙刚产生幻觉:雪夜,屠夫手拿遥控器手拿砍刀,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换着频道,他身边大案板上躺着活生生人;可能那人已经死,也可能只是被灌上安眠药睡去,他并不知自己将死无全尸;这时屠夫换到喜欢节目或者因为没搜到好电视剧正好停在《天都夜新闻》上,也许屠夫那时还在抽烟,他看会儿新闻便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接着走向案板,边看着电视边对躺在案板上人开始残忍,bao行;也许,那人没来得及叫声就永远地离开;而屠夫则像平时切猪肉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甚至认为自己在制作件艺术品,可能他还心存遗憾,为什这完美作品没人欣赏?
而张猛,这个被称做“温柔屠夫”人,有单独做案可能。前科、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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