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相信总统为有力排日者,其z.府亦采取远交近攻之政策。总统如接受此种要求,日本人民将感觉友好,日本z.府从此对袁总统亦能遇事相助也。”这明显地就是要袁世凯拿国家利益跟日本做交易。
袁世凯当然知道日本公使目何在,袁世凯不卑不亢地回答说:“中日两国亲善,为之夙愿,但至于交涉事宜,应由外交部主管办理,当交曹(汝霖)次长带回外部,由外交总长与贵公使交涉。”说完之后,袁世凯将《觉书》往桌上搁,并未当场展阅。
从18日晚到21日,袁世凯连续召开由外交总长、各部总长、参议院议长等参加会议,商谈对策。袁世凯说:“日本这次提出《觉书》,意义很深,他们趁欧战方酣,各国无暇东顾,见国事已定,隐怀疑忌,故提出《觉书》,意在控制国,不可轻视。至《觉书》第五项,竟以朝鲜视国,万万不可商议。”袁世凯征询政界和军队将领意见:如果拒不接受“二十条”,同日本开战,决高低如何?得到答复是,如果开战,必败无疑。虽然民间势力反日情绪高涨,但如果没有实力保证,腔热血又有什用呢?只会带来更大损失,造成无谓牺牲。战争,毕竟是靠实力说话,这点,袁世凯最清楚不过。据说,当袁世凯询问战争可能性时,仅段祺瑞人主张战。袁世凯问可以打多久,段祺瑞回答是:可以坚持天,以后事就交给大总统亲自处理。这样回答,等于宣告根本无实力应战。严峻形势摆在袁世凯面前:如果答应“二十条”,中国将跟朝鲜地位相同,成为日本殖民地;如果不答应,以目前中国军事实力,实在是难以抵挡日本全面进攻。两难境况下,只有通过谈判力争主权少受损失。
外交从来就是以实力说话,没有实力,谈判又何从谈起呢?从有关资料来看,袁世凯全程指挥“二十条”谈判过程。袁世凯采取当年李鸿章方法,边拖延时间,边寄希望“以夷制夷”,将日本计划透露出去,以引起西方列强注意,形成干涉——袁世凯让谈判团逐条逐项与日本进行谈判,慢慢地磨,慢慢地拖,规定每周谈次,每次谈个下午,直从月谈到五月。在这个过程中,袁世凯甚至以调整外交人员方式来争取时间——中途将主谈孙宝琦改任审计院院长,调陆徵祥代为主持。陆徵祥是个有名慢性子,每次谈判时,先要寒暄、泡茶,番周折耗去很多谈判时间,急得日本人呱呱乱叫。对于袁世凯z.府来说,这实在是无可奈何方式。袁世凯给谈判团明确原则是:涉及领土完整内容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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