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顿·惠特彻奇住了下来。我想他是为了要监视我,他也想要给我一个他行为良好的印象。不过,他总是周末就离开,对此我一点儿也不在意。曾有那么一两次他要求我回到他身边,当然我不可能那样做。戴夫南特先生从战场上返回以后,也在帕斯顿·惠特彻奇买了一所房子。由于他在伦敦工作,因此只能周六到周一来这儿。我想,他只是想离我住得近一些,如果我有什么麻烦,他可以帮助我。这就是到上周二以前,所有事情的状况。我的丈夫曾经预料到自己会破产,也做过绝望的努力想让我回到他身边,但是可怕的是,我没有继续和他维持夫妻关系——当时那个可以让他破产的秘密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可怕——因此,除了他说的一些赤裸裸的话,我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也没有更多的细节来做出判断。
“我完全不知道周二发生的事,直到我看了报纸。我仍然不明白,警方如何以及为什么认为是戴夫南特先生谋杀了我的丈夫。当然,如果他们知道了今天我对您说的一切,他们会更加确定他们的看法。不过,我告诉您,是因为我认为让您知道一切,您才有可能帮助我。”
“如果我能够做什么事情的话,我当然非常高兴——好吧,要证明一个无辜的人的清白,您就是这个意思,对吗?伦德尔-史密斯小姐?”
“里夫斯先生,您相信一个女人的直觉吗?也许您不会,因为您总是根据线索一类的证据来行事。但是我十分确定的是,戴夫南特先生从未攻击过我丈夫,就像我确定您正坐在椅子上一样。我无法解释我的感觉,我也无法分析它,但它对我来说就像第六感觉一样。我一直都有很强的直觉,而且事后证明我的直觉都是对的。因此,我要勇敢地要求您,尽您的全力调查这件案子,细查所有您收集到的证据。我十分确定,您的侦查将会证明戴夫南特先生的清白。我知道他逃跑,并且把自己藏了起来,不过,那是一个无辜的人害怕被指控为谋杀犯时很容易做出的事情。”
“就在今天下午,我还和我的朋友们说了同样的话。”
“里夫斯先生,你真了不起!当然,您别忘了,戴夫南特先生依然爱着我。您瞧,他一定明白,要是他被指控为谋杀犯,那么我的姓氏问题就会被牵扯出来,因此,他试图逃跑绝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
“好吧,我将全力而为。除了你所说的以外,你对整件事情没有什么新的了解吗?我是说,你听到他破产的消息以后,你没有见过布拉泽——没有见过你丈夫或者戴夫南特吗?”
“对,我想我应该告诉您。戴夫南特先生对破产有所耳闻,他写信预先告诉了我,说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于是我就去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