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出现
抹冷酷光，又消逝
。
“不行。”他吞下口唾沫，“
不是那样人。从来不——”
“从来不做任何事，只等着别人来坑你。麦克斯温，你不用出面和他唱反调，把消息告诉，来动手——如果那消息足够好话。”
他想想，舔舔嘴唇，听任牙签掉落，沾在外套前襟上。
“你不会说出这件事和有关吧？”他问，“属于这里，万这事儿被捅出去，就别想混。你也不会把他事抖出来，只是逼他好好打拳，对吗？”
“对。”
他激动地抓起手说道：“对天发誓？”
“对天发誓。”
“他真正名字叫艾尔·肯尼迪。两年前，他在费城参与抢劫基石信托公司，剪刀手哈格蒂手下当场干掉两名通信员。艾尔没有杀人，但他蹚这趟浑水。其他人都被抓，他是费城地头蛇，因此得以开溜。所以他才跑到这里躲起来，并且不让他们把照片放在报纸或宣传单上。他虽然是顶尖高手，却只能装成平庸之辈。听懂吗？这个艾克·布什就是费城警察要抓基石案漏网之鱼艾尔·肯尼迪，听懂吗？他参与——”
“听懂，听懂。”打断他没完没重复，“接下来要做是找到他。们到哪儿去找他呢？”
“他住在联合街马克斯维尔。猜他现在正在那里休息，为拳击赛作准备。”
“为什
作准备？他还不知道他晚上得认真干场呢。不过们还是要去试试。”
“们！们？哪儿有‘们’啊？你说过——你发誓说你不会把拖下水。”
“对，”说，“记起来。他长什样子？”
“个黑发小鬼，有点儿瘦，有只开花耳朵〔4〕，两条眉毛连成条线。不确定你能说服他。”
“留给去办就好。之后要到哪里去找你呢？”
“会在穆里那边晃。注意别把说出去，你答应过。”
马克斯维尔是联合街上成批旅馆中家，狭窄前门卡在家商店和段通往二层办公楼昏暗楼梯之间。旅馆前台只占门厅角落处空地，有张迫切需要重新刷漆木柜台，后面是放钥匙和邮件格子架。柜台上有个铜制手摇铃和本肮脏登记簿。没有人。
往回翻八页才找到艾克·布什。本子上写着：盐湖城，二四号房。贴着这个号码格档里空空如也。又爬几层楼梯，来到写着这个号码房门前，敲敲，没有动静。又试两三次，然后走回楼梯。
有人上来，站在楼梯口，等着看来人眼，周围光线刚好能让看清。
来者是个瘦削结实小伙子，穿着军用衬衫、蓝外套，戴着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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