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可助连蝉脱困?”
“昔日你二人相约私逃,却因担忧国事而拆散鸳鸯,而今大唐即将倾覆,你可还会忌讳许多?”鱼姬放下手中剪刀,站起身来。
云乱听鱼姬旧事重提,心情更是激荡,“当日与连蝉分开并非二人所愿,而今若是可以救得连蝉,便是偿得多年心愿。只是天长水远,只是肉身凡胎,如何能够臂生双翼飞去长安?”
鱼姬见他依旧惦念连蝉,心中也是欢喜,满意地点点头,“不怕飞不去,只怕你无心,既然你有心,自然另有法子。”说罢亮出手中修剪好驴皮。
只见那驴皮不过尺宽,正好被剪成头毛驴形状,虽然修剪时间甚短,却惟妙惟肖。
鱼姬对着驴皮吹口气,驴皮如同没有重量般飘出手掌,待到落在地上,顿时膨胀起来,伴随强烈风声鼓噪,赫然变成头活生生毛驴!那毛驴头大耳朵长,四肢粗短,肌肉甚是强健!
云乱对眼前异变颇为吃惊,转头见鱼姬示意自己骑上毛驴赶去长安,心中更是确定遇上仙家,于是欠身施礼,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姑娘是何方神仙,如此相助在下,实在不知如何报答?”鱼姬闻言微微笑,“不是神仙,只不过是个好事女子罢……”待到云乱抬起头来,眼前鱼姬已经如烟般飘散无踪,冥冥之中听得鱼姬言语:“救得连蝉即离长安,万万不可朝东行!”
云乱知晓那名叫鱼姬少女已去得远,于是翻身跨上毛驴,叱令声,那毛驴发足狂奔,朝房门冲过去!
木门尚且紧闭,眼看就要撞上,云乱大叫声,下意识闭上眼睛,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更夹杂各种杂音,偷偷睁开眼睛,只见眼前景物飞快地扑面而来,或是闹市,或是荒原,或是战场……种种人与物都飞快擦身而过!
云乱知道是鱼姬所施法术,不敢多看,只是抱紧驴身,闭上双眼,路风驰电掣,早穿越万水千山!
不知道过多久,耳边风声渐渐没有那急切,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只见远远座城池矗立暗夜之中,正是长安!毛驴进得长安,方才恢复平常速度。
云乱骑着毛驴游走在夜色中长安街道,只见到处都是破败民居,没有户人家掌灯,可以照亮竟然是几处起火房屋。路上偶尔看到几个行人,都是手抱包袱细软,扶老携幼逃奔出城,路上哭声阵阵……
云乱何尝见过繁华长安变成这般形状,心中更是担忧连蝉安全,催促胯下毛驴飞奔,赶去东市常山公主府。路上遇到些许马贼流寇,要是被云乱手中佩刀砍下马背,要是不敌云乱胯下毛驴神骏,转瞬就被远远抛在身后。
不到半炷香时间,已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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