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岁,却也颇为开通。这个小王叔年逾三十还未有妻室,难怪见得大唐来美貌乐伎就如此失态,于是哈哈大笑,当场将那少女赐予云乱,遣人送至特勒府。
云乱哭笑不得,唯有叩谢王恩,寻思下朝之后再对那少女详加盘问。
待到宴罢回府,早已是华灯初上。
身边早有家奴上前伺候,并告知可汗送来美女已送至云乱房中。
云乱遣开房门外侍卫,伸手推开象牙雕饰木门,只见那少女背对门口,跪坐在房中间那张波斯地毯上,正埋头在拾掇什。
走到近处,却见地上扔着自己驴皮马鞍,鞍上包裹皮革已被揭下来,那少女手中把剪刀正在修剪那块驴皮,神情专注,似乎就连他推门而入都没觉察。
想那胶合在木鞍上驴皮何等坚固,就算是最专业工匠也不见得可以轻易将皮革自马鞍上整块剥落下来,更何况这个娇滴滴少女。
云乱虽觉得有几分蹊跷,也未觉恐惧,走到少女面前开口问道:“你在做什?”
那少女抬起头来微微笑颔首为礼,“鱼姬见过王叔,王叔有礼。”表情无比坦然。
“你叫鱼姬?”云乱皱眉问道,“是否曾在哪里见过你?”
“昔日长安别,是否已忘玉蕊花下故人?”鱼姬对云乱问话似乎充耳不闻,径自言道,“亏得有人十载相思煎熬,难怪世人皆道男
儿薄幸。”
“你……你……”云乱心惊,眼前这自称鱼姬少女所指自然是远在长安连蝉。
云乱虽然惊讶,但还算镇定,沉思片刻开口问道:“姑娘可是为连蝉而来?”
名为鱼姬少女淡淡笑,开口问道:“王叔可知而今长安成何等模样?”
云乱摇摇头答道:“单于城地处边远,就算驿马神骏,所收到消息也延误十余天,自然不知如今长安境况。”
鱼姬微微点头,“前夜黎明之时大唐国君已然弃城出逃,现在城中大乱,流寇横行,待到明日叛军入得长安,只怕死伤更重。”云乱闻言更是心惊,“那……连蝉是否随驾出逃?”
鱼姬见云乱表情甚是紧张,也就不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告知连蝉此时处境,云乱得知连蝉身陷险境,心急如焚。然而单于城与长安相距将近万里,昔日出使之时,路上足足颠沛数月才到得长安,而今虽然知道连蝉境况,却是远水救不近火!
云乱神色不定,心中既忧虑,又万分追悔,心想当日若是下定决心带连蝉离开,想必又是另番造化。几番思虑,却见眼前少女仍在好整以暇地修剪手中驴皮,心想这名叫鱼姬女子必定不是般人,此番赶来预警,必有救人之法,于是开口言道:“而今形势危急,不知道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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