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在看待历史人物业绩时,最喜欢注重他们富有戏剧性、充满诗意时刻,这是最容易观察方式。其实,所有具有历史意义业绩,都经过孜孜不倦长期准备以及通向成功种种坚忍不拔努力,经过思想上、行动上、组织上苦心孤诣,而这些,般来说,很容易被忽略。就像李鸿章,有谁注意这个人在洋务运动中所花费精力和时间,以及汗牛充栋庞杂无比细枝末节呢?从正在编撰《李鸿章全集》来看,可以说,绝大部分都是李鸿章浩如烟海书信和奏折:奏稿包括贴黄1500万-1600万字,函稿600余万字,电稿300万字,诗文100万字,全集总目录100余万字,总计约2500万-2600万字。这些,都堪称历史上个人文集之冠。而李鸿章书信和奏折,有很多,都是在晚年办洋务时写下。在那些信札和奏折中,既有对于洋务运动总体构想,进程中深思熟虑,也有遇到困难时想方设法,以及遭遇阻力时无奈和郁闷——在给友人和家人书信中,李鸿章经常在信中用合肥土话狠狠地骂人,以发泄自己内心积淤怒气。
李鸿章应该算是清朝“思想解放”先驱者。在繁忙事务当中,李鸿章直坚持着对于西方文化解和学习,对于这样个身居高位*员,这点,应该是相当不易。有时间,李鸿章就阅读些西方著作,并且对于西方社会变革进行着思考。他曾经说:“阿(亚里士多德)氏以前人之说为无可疑,即据之以推新理,故其学不及贝(培根)氏。”褒扬培根,贬抑亚里士多德,无非是他反对泥古,渴望从实际出发研究新事物成为代新风求变心理折射。他渴望有中西哲学和各项学术融合新文化诞生。
那段时间,李鸿章在与友人信当中写道:“书生们空谈误国,实在可叹,外国猖獗到这个地步,不急切地求得国家富强,中国将何以自立啊!”李鸿章大声疾呼:在目前形势下,对外,们必须与洋人和睦相处;对内,们必须改革们制度。如果们继续保守而不求任何改变,全体国民将日益退步和衰弱。……当今所有外国都在实行个接个改革,每天都在进步,犹如升腾蒸气机。唯中国竟如此小心地维护传统制度,即使中国亡,保守派也不会感到痛惜。天啊,人啊!们怎样才能明白其中缘由呢?……西方人特别依仗他们枪、炮和蒸汽船优越和效能,才得以蹂躏中国。……生在今日却依然说“抵制蛮夷”和“把他们赶出们国土”,简直是肤浅而荒谬空话。……没有武器和技术,们怎能哪怕过天安宁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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