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
“道号见喜。”
滕玉意和霍丘被这阵仗搞得吓跳。
五名老道中,那个叫见喜生得最胖:“贫道乃本观住持,不知今日施主来所为何事?”
滕玉意摸摸嘴上大胡子,观中伙食看来不错,众老道养得白白胖胖,而且颇注重仪容,个个衫履整洁。
她令霍丘把备好厚礼呈上,禀明来意后,把翡翠剑摊在手掌中:“不知道长能不能帮着恢复灵力。”
众道围上来看半天,愣是没看出翡翠剑来历:“解咒倒是不难,想来你这剑之所以丧失灵力,无外乎是沾染腥秽之物,洗净秽气便可。”
说罢起醮,把剑供在坛上,挥剑飞符折腾大气,然而剑仍是黯然无光,老道们嘀嘀咕咕商议阵,颓然道:“如果贫道们没看错,此剑被施煞灵环。”
“何为煞灵环?”
五道虽早看出滕玉意是女子,却仍以“公子”相称:“公子该知道青云观吧。”
“听说过。”
见喜说:“这是清虚子那派想出来咒术,当年有个年轻道士误入歧途,为劫掠财物,利用道家法器作祟,道士修为本就不低,有法器傍身更是无所禁忌,青云观清虚子为对付邪道,就想个叫煞灵环咒术,令人扮作美貌女子接近邪道,趁邪道不注意施煞灵环。邪道手中法器被毁,不久就伏法。”
“所以煞灵环名为咒术,却是彰善瘅恶正义之术。”众道狐疑打量滕玉意,“青云观道士轻易不会施展这咒术,除非他们察觉用法器之人有不轨之心,公子你——”
滕玉意在腹内唾骂蔺承佑,面上笑容不变,随口胡诌道:“实不相瞒,小人前日才来长安,在家酒肆饮酒时撞见成王世子,当时小人喝几杯酒略有醉意,听见成王世子跟他两个师弟说起道家法器,便随口夸耀几句自己手中翡翠剑,言语间颇有攀比之意,不慎得罪成王世子,当晚出酒肆没多久,剑就这样,说来真是无妄之灾。”
她面说面叹气,众道互相对眼,原来是清虚子道长徒孙,这就难怪。
见美同情地看着滕玉意:“原来如此,可惜这咒术贫道们也解不,要是清虚子道长在,公子只需带着剑上青云观说明原委,他定会给你解咒,现下却不成,既是他徒孙下咒,只能等清虚子云游回来。”
“这——”滕玉意勉强笑道,“倘或清虚子道长年半载都不回来呢?”
“那就年半载之后再解咒吧。”众道耸耸肩,“公子,你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清虚子徒孙,这小子啊,啧——”
这声“啧”尾调拖得极长,切尽在不言中。
滕玉意笑容僵在脸上,看来这趟彩凤楼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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