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笑道:“回夫人话,小女子姓滕,阿耶是淮南节度使滕绍。”
“原来是滕将军千金,刚才醉后失态,如有言行不当之处,先向滕娘子赔个不是。”
滕玉意假作大方:“夫人言重,不过是场误会。”
安国公夫人掩嘴而笑:“知道滕娘子还在生气,现下酒醒,也弄明白出什事,这样罢,给你个好东西,权当抵过错。”
她从腰间摘下荷包,取出个小小玉色净瓷瓶:“去年国公爷从清虚子道长处得,据说能御百毒,这人最胆小,得这丹药后便随身带着,说来也巧,几个月前和乳娘去韦曲游乐,不慎撞见邪祟,乳娘当场昏迷不醒不说,身上也像染层金砂似变色,吓得不轻,想起这丹药,情急之下给乳娘喂粒,仅半柱香工夫就见好。”
滕玉意暗暗心惊,听这番描述,居然与表姐目下症状处处吻合。
杜夫人和董县令家管事娘子在屋里听到几句,急忙掀帘出来。
“并不知你们撞什邪祟,不过清虚子道行高深,配药方当能驱邪除祟,你们姑且拿去用,或可抵御时。”
杜夫人大喜过望,女儿命悬线,清虚子道长迟迟未现身,这丹药对她们来说无疑是甘霖雨露,她赶忙下台阶,再拜稽首:“多谢夫人。”
滕玉意满心都是如何救表姐和端福,当即收起促狭之意,随杜夫人认认真真行礼。
安国公夫人令人扶她们起来,自解嘲道:“谁叫醉后无状,赔礼也是应当,这算不打不相识,越看越觉得这孩子讨人喜欢,来,摘幂篱让瞧瞧。”
滕玉意依言撩起皂纱,无意中往下瞥,目光忽然凝住。
安国公夫人举动都尽显妩媚,握住滕玉意手道:“‘四方之盛,陈于广陵’,见过滕娘子这样美人,才知扬州盛名从何而来,早想去扬州游历,奈何身子不争气,难得如此投缘,滕娘子可愿意同们说说当地风土人情?”
众女讶笑:“往常只知国公夫人诗酒琴是绝,甚少见夫人如此有兴致,横竖几位伤者都有救命灵药,不如到旁边屋子醒酒说话,等道长来再走也不迟。”
刚受人家馈赠,自是说不出“不“字,杜夫人急欲进屋照料,拍拍滕玉意手背,低声道:“去吧,姨母去里头喂药,你初来长安,趁这机会多结识些小娘子,往后闺阁中走动起来也方便。”
滕玉意盯着安国公夫人握自己那只手,心中惊疑不定,来回思量番,挤出笑容应是。
左右都被围住,滕玉意只能随众女往屋内走,不料刚走两步,啪嗒声,腰间蹀躞带掉下来件东西,骨碌碌,骨碌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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